當前本來就亂,幸存下來的狐仙不過僅剩七人了,而且,他們好似受到硫酸洗滌,全身的皮膚脫落,有的甚至僅剩下了一身毛茸茸的皮。

    有了這件事的發生,大家也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歲考的道路沒有人能夠幫的上忙,每個參與者都是進行考試的考生,除非有人願意像我一樣替胡仙姑背下因果。

    當然了,有的狐仙也看出了端倪,他們接二連三的去找李相如求情。

    有人答應給他錢,也有人願意給予李相如靈丹妙藥,更有甚者提出以身相許,各種層出不窮的話都是為了一個目的,顯然是想讓他幫忙墊背。

    可李相如多精明個人啊,他才不幹呢,那腦袋搖的就像個撥浪鼓似的。

    後來,我們隻好繼續走,大家受傷實在嚴重,走路也很慢,沒什麽心思去看那些江南美景,走著走著,連我也沒想到眼前會出現河流。

    奇怪了,一望無際的大河怎麽可能會在昆侖山內?不過,細想想剛剛的江南美景肯定也不是真的。

    幸存著的狐仙絕大多數都跪地開始磕頭,嘴裏念叨著求情,讓而,河水實在太寬了,根本就看不到對岸,連我都以為是不是到了大海?

    眾人對著河流磕頭求饒,希望西王母能夠給大家一條生路。

    但是,我們都明白,自從歲考開始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胡仙姑還是處在隨時都有可能襲擊人的凶性,我已經將鐵鏈子綁緊在了手臂。

    有的人問我,接下來該怎麽辦?

    我有想過把小金叫出來,讓它變大以後,帶著人們過河離開,但當我把小金丟進了水中之後,它竟然仰頭躺著吐起了泡泡!

    李相如驚訝道:“師兄,你這金蟾不會是假的吧?怎麽漏氣了?”

    沒轍,氣得我隻好再次裝兜裏,左右躊躇不知道該去做什麽的時候,河水深處有一搜竹排向我岸邊緩緩行駛,劃船的人戴著鬥笠,身穿穿著棕色的蓑衣,也看不清他長的什麽樣,尤其靠近的時候,麵部竟然還戴著圍巾。

    打起了精神,也知道這回是重頭戲來了。

    劉青青格外的緊張,尤其她瞳孔微縮的模樣,更加讓我斷定她肯定知道什麽。

    艱難度過缺穀鏡的狐狸們受傷慘重,見到有人來了,就好似迎接佛祖般跪地磕頭,嘴裏喊著求饒的話。

    竹排靠了岸,他沙啞的說:“上船。”

    有的狐狸跪地下說:“求西王母饒命,我不歲考,不成仙,什麽也不要,隻求您放我回家就行。”

    “王母開恩啊,我們不成仙了,不要長生不死,讓我們回去就行。”

    “上船,等我第二次再來要六十年,你們不上船,我可走了。”

    說著,他竟然真的劃動起了竹排,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我牽著白狐趕忙快速跳上竹排,雙手抱拳:“等一等,我們隻是有些意外,並沒有說過不上船。”

    “哦?看你的模樣是個人吧?”他說。

    “沒錯,前輩,我是幫我姑姑度過歲考,想要求西王母為他洗滌煞氣。”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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