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修士的我,實在是太清楚張三豐這句話的意思了,他老人家果然與傳說中的一樣,始終都是一副瘋瘋癲癲的姿態,他的話沒錯,順為凡,逆為仙,這句話的確是出自他在幾百年所著書籍‘無根樹’中的原文。

    張福德隻是搖搖頭,他沒有對張三豐的做出批判性的解答,在一旁的看的清楚,他們倆好像關係還不錯。

    張三豐說:“老鬼,來都來了,不請去坐坐麽?”

    “坐什麽坐?抓緊辦完了事兒趕緊給我滾,我這兒不歡迎你,還有他!”

    張福德瞪著眉毛看了我一眼,雖然為龍,可心裏還是挺尷尬的,畢竟,我把人家姑娘給耽誤了,本來就是這個道理,平時不管你跟老丈人倆處的怎麽好,真犯上人家姑娘你試試?所以,當他瞪眼的時候,我也有點心虛。

    “你不吃啊?我的鯤可是很好吃的,尤其我知道你還有點瑤池美酒,別那麽小心眼,我都不遠萬裏的來了,你不拿出來點招待一下,覺得合適麽?”張三豐又說。

    張福德本來是拒絕的,可我今天算是領教張三豐的瘋癲勁兒,他指著山下說:“你不答應,信不信我現在就尿潑尿。”

    “你敢!”

    “臥了個槽,你看我敢不敢!”張三豐一邊說竟然開始脫褲子。

    這一舉動可以說是完全征服了張福德,他說:“我服了!你來可以,他來不行。”

    “姑爺子你都不要了?”張三豐神神秘秘道。

    “我不認識這個負心人,再說了,你讓他下去,依照他這個身材我們泰山村可裝不下。”張福德說。

    “身材好說,你,變小點。”張三豐指著我。

    三者合一的張三豐才是正常的張三豐,而且,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認識我,但這樣也好,認識人兒好辦事兒,可說實在的,我是真不敢下去,不是說我害怕,而是不知道該怎麽樣才能麵對她。

    “你知道的,洛水現在剛剛好一點。”張福德皺著眉。

    “你認為她能認出來他現在這幅模樣麽?沒事兒,何況,早早晚晚還是要麵對的,我老瘋子最不願看人家兒女情長,你儂我儂,自己一個人逍遙自在,難道不好麽?”

    “要是誰都像你似的,還修個屁道!”

    “我的道又豈是普通之人能夠理解的,好了,一起喝酒煮鯤,吃完了我還得回昆侖山呢。”他說。

    在張福德滿臉不情願之中,我與張三豐跟著他一起去了泰山,現在還真有家回老張家過年的感覺,我們三個都姓張,這要換句話說,五百年前我們可能還是一家的呢。

    但是,張福德卻在入泰山之前嚴厲的叮囑我,要是他姑娘再有個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或者記起了我,那麽他隻給我兩個選擇,第一個、留下來結婚;第二個,永遠壓在泰山底下,哪兒也別去。

    在他的隻言片語中,好似張福德已經想辦法讓水洛莎依失憶,進而導致一切都能從頭開始。

    與張三豐自泰山的接仙台落下,又過了龍門,隨後去了泰山陰陽兩界的另外一端,那裏不足十裏有一處小村子,當涓涓流水自此而過,古樸的建築,清風綠樹,鳥語花香,當真是一副神仙之地,村子多為古樸的木製建築,乍看有點像少數民族的寨子,腳下的地麵是用鵝卵石搭建的,在這裏沒有任何現代化氣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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