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會是精神病吧,好端端的過來和我聊起了牛郎織女的故事,莫不是我再給他講一講天仙配,董永和七仙女以及劉延昌和三聖母?

    沒等我說話呢,老瘋子的又說:“那個是假的,但故事裏的天河是真的,好好瞧瞧看,眼前這個就是天河,你小子肉體凡胎也不會飛,怎麽可能過去,哪像我張大瘋這樣從頭到腳都是仙氣的高人,不說別的,把我的洗腳水你拿出去都能賣萬兩黃金,我就問你怕不怕!”

    這可真的雷到我了,還天河?如果我相信他說話,我才瘋了呢。

    張大瘋神神秘秘的說:“小夥子,實話告訴你,前麵那兩個臭要飯的,就是想搶我的魚,對了,天河裏的魚,你見過麽?”

    我不耐煩的問他能不能把我給送過河,什麽天河裏的魚不魚,我現在連一刻鍾都不想繼續留下來,媽了個雞的,本以為來個大迂回進入昆侖山可以省掉很多麻煩,卻不成想會被一個瘋子攔路,最客氣的是猶如身陷泥潭,無法自拔。

    可是,張大瘋就像是那憋久了的嘮叨鬼,沒玩沒了嘚啵嘚。

    “天河裏的魚就是天魚,天魚真特麽的奇怪,沒有翅膀竟然會飛,你說是龍不是龍,是魚不是魚,到底他媽長的什麽樣?不會是東海東王那個傻屌出去搞破鞋生下來的私生子吧,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老瘋子仰頭過猛,隻聽見‘嘎嘣’一聲脆響,他竟然捂著腰,哎呦哎呦的叫著。

    “大爺,您沒事兒吧?”我說。

    他伸出手拒絕我攙扶他,咬牙切齒的說:“沒事兒沒事兒,媽了個蛋的,最近天天與那兩個老乞丐打架,昨天把腰給閃了,那兩個挨千刀到的混蛋,老子早晚捏爆他們的卵蛋。”

    “沒事兒就好,您先坐著好好休息,我想辦法過河。”

    他說我過不去,可我不信邪,沿著河流走啊走啊,可整條和根本就是一望無際,他好似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割開前麵的路,最為可氣的是沒有橋,不僅僅沒辦法蹦過去,還不能遊過去,河的對岸有稍微高一些的樹木,可這邊卻是寸草不生。

    甚至讓我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實在沒轍,又折返回去找張大瘋商量著辦法,還好,我逛了大半日回來的時候,他仍然坐在岸邊發呆。

    我碰了碰他:“大瘋前輩。”

    張大瘋睜開眼,上下疑惑的打量我:“你不是去拉屎了麽?怎麽才回來。”

    “霧草!你特麽逗我玩呢?”我搓了搓頭發。

    “我剛才想起來小辮子是誰了,繞了好幾圈都沒看見你,你剛剛說大瘋,是張大瘋麽?”他左右神神秘秘的張望了幾眼,湊到了我耳邊說:“告訴你個實話,張大瘋其實是個變態,他有一個非常惡心的習慣,你發現了麽?”

    我現在已經快要被老頭刺激成了精神病,但是,張大瘋的不見,有沒有可能他會比較好點溝通?

    萬一,他也有辦法幫我過河呢?

    盡力的保持微笑說:“大爺,你說啥習慣,我也沒發現啊。”

    “他喜歡扣完腳丫子放在鼻子前聞一聞,你說惡心不惡心?還有,張大瘋經常冒充哥哥,誰不知道我張二瘋才是老大,他就是一個假冒的贗品,要不是我心地善良,早就弄死他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