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在豁牙子的身後上了二樓,發現這間客棧絕不是新建成的,不論是木製的樓梯還是房頂懸梁皆因為年久受潮而發黴,不過,顯然客棧的老板有過提前的處理,上方刷了一層層的防腐油。

    按照女掌櫃的所指的方向,我們去了二樓的大通鋪,此時恐怕不單單是我,就連他們兩個也應該滿肚子疑問。回手將門關好,六米多的木板床占據了半個屋子,大家紛紛坐好了之後,地雷忙問:“豁牙子,那個…,她是幹什麽的?”

    “噓。”

    豁牙子神神秘秘的,緊接著,他又去了窗戶邊偷偷看了看,確信外麵沒人偷聽他才回到我們的近前說:“我們搞文物的人或多或少都會與奇人異士打交道,有次遇見個騙子,是他跟我談起了龍門客棧,說掌櫃的叫龍小鳳,以前應該是做殺手的,而這間龍門客棧應該就是她祖上傳下來的,開始我一時半會兒還沒想起來,可後來觀察格局還有陳列,真的與江湖上傳言差不多。”

    恍然大悟,怪不得能掌此間屋子,如果是換做普通人的來當房主,可能用不了多久便會身首異處。刺客不同,其職業便是遊走在黑暗與光明的邊緣,手裏一尺短劍取人性命,存在的價值就是殺人,這樣的命格別說是住在鬼托手了,哪怕是住在亂葬崗上小鬼都得把位置給騰出來。

    “豁牙子,你們倆之前聊的是什麽切口?”我問。

    豁牙子神神秘秘的說:“土條子是蛇,不打七寸打三寸,意思咱們不打算找他辦事,掌燈就是想要休息休息。”

    地雷問:“她問你掌誰的燈?”

    “日月龍行燈,龍門客棧傳承自明朝,說日月龍行燈,這告訴大家是一家人沒有惡意。張大師和剛剛一招製狗,引起了對方起了疑心,不表明一下,她是不可能留咱們在這兒住下的。”豁牙子說。

    自古民間多異人這點絕不假,不過,地雷卻不以為然,他低聲問:“她一個女的,能行麽?”

    “殺手又不是保鏢,隻要是能殺人,誰管他是男的還是女的。”麻杆說。

    這點倒是真的,女人在很多時候要比男人更有機會。

    豁牙子說:“龍小鳳不一般,那個古董商人告訴我,隻要是她出手就沒有不成功的事情,而且,他隻殺為富不仁者以及坑害百姓的貪官汙吏,出手詭異,甚至當事主死後很久也不會被看出其實是被暗殺死的。”

    那這就厲害了,殺人並不難,難就難在人死了都不知道怎麽死的,結果,聽完了豁牙子的話之後,地雷左顧右盼,顯得十分謹慎,低聲還問我們:“他不會殺我吧?”

    “放心,她對你沒有殺機。”我安慰道。

    如果說一個男刺客,肯定長得越平淡越好,因為如果太過於眨眼,又怎麽可能會令目標鬆懈,反之女人則要懂得化妝之法,能千變萬變,需要嬌豔時嬌豔,平淡之時平淡,雖然僅僅是與龍小鳳打了個照麵,但她長得絕對不醜,如果這樣的容顏出去暗殺,不可能會達到個保個的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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