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神神叨叨的,心裏十分無奈,難不成做文物販子給他做出神經病了?豁牙子與麻杆倆人並排蹲在浴缸近前就像兩具骷髏架子似的,不一會兒,麻杆驚呼:“臥了個槽,活了!”

    我趕忙上前湊過去,果然,那水缸裏麵的土坷垃好似正在蛻皮的蛇一般,焦黃的顏色一點點轉為了翠綠,直至變得猶如活鯉魚般的形狀過後,又在水中緩緩的飄蕩,沒錯,玉佩是真的活了,雖然動作輕緩,但我保證沒有看錯,它的尾巴在動,猶如在水中翩翩起舞。

    豁牙子小心翼翼的將‘魚’撈出來,翠綠開始一點點的消散,豁牙子說:“我也是後來不小心才注意到遇水則活,為此,特意將它放在純淨水裏再利用高倍數的放大鏡仔細查看,這才找到那些字跡。”

    很快,玉佩漸漸變得幹燥重新恢複土坷垃的模樣。

    此種現象令我心裏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玉佩本來的顏色是翠綠的,隻因為少了一塊兒而變成枯黃的模樣,如果說是雨水則活,那一對兒玉佩豈不是‘相濡以沫’?

    “張大師,你在想什麽?”地雷碰了我下。

    我說:“沒什麽,在想如果兩枚玉佩都找到的話會怎麽樣?”

    “你看出了什麽?”豁牙子問。

    豁牙子的直覺很準,我隻不過是表露出一點點的情緒而已,他竟然有所察覺。

    我說:“你想想,龍門龍門,自古以來是什麽躍龍門?”

    “鯉魚!”地雷搶答道。

    “對,龍門、赤河、鯉魚三者必然有所聯係,何況你們也說了,夏季已經要過去了,江河說的鱘魚過了發情的季節,那到底是什麽東西染紅了黃河?我擔心沒有另外一枚玉佩,就算是找到了龍門你也帶不走大鼎。”

    說此話的時候我特意仔細觀察著對方的臉,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麽線索發現,不過,瞧著豁牙子淡定的樣子,再次感慨對方真的是老江湖,玉佩被他收進了兜裏之後,豁牙子問麻杆:“走吧,咱倆再研究研究線索去。”

    待在賓館打開了筆記本電腦調出地圖,麻杆坐在那兒閉目想象,豁牙子會在旁邊問他一係列的問題,比如走到哪裏了?周圍有什麽?清晰的對答如流聽起來感覺就像是麻杆在瞎編似的。

    不過,我琢磨起了玉佩上的那段話,再用筆把所有的話一一寫了出來,其中豁牙子說‘鼎鎮玄棺’,感覺十有八九是指禹王鼎很有可能是壓在棺材上的,下一句‘壓千年氣運’必然與龍脈有關,那自然會與妖龍脫不開關係。

    然豔陽如火?這個然我覺得可以按照燃字來解釋,也就是說,豔陽燃燒似火?

    前前後後的仔細分析,第一句寫的大鼎的位置,第二句寫天象、比如石土化灰,難不成會有什麽災難?赤河千裏應該指的就是水麵變紅,‘雪飄冰封’難不成是冬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