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黃河裏魚的數量聚集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就當成千上萬的鱘魚聚集在了一起,他們從頭到尾相連可以達數裏之外,而紅河現象又可以持續數日,在任何時候都足以稱得上是天下奇觀。

    地雷卻說:“你剛剛還說是春天,但現在是夏天,甚至再過不了多久都快秋天了,又和你來這有什麽關係!”

    豁牙子思索片刻後說:“要我告訴你們倒是也可以,但是咱們必須有個約定,不管得到什麽東西都由我先選!”

    地雷與麻杆對視一眼,哥倆同時哈哈大笑,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上前十分客客氣氣的主動為他鬆綁,然後笑眯眯的說:“都是誤會誤會,剛剛我們跟你鬧著玩呢,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三個人說的是盜墓行當裏的事情,隻因為與龍門有關,我這才感覺到了興趣,誰知道當了解真相後,不僅僅哥倆很激動就連我也是十分的激動。

    豁牙子說:“周圍有一個墓!”

    “我知道有個墓!”地雷說。

    “你們也是因為這個來的?”他反問。

    “是啊,大禹之前嘛。”地雷自信道。

    豁牙子感覺非常驚訝了,他盯著我們三個看了小半晌,又說:“我滴媽呀,你們怎麽知道的,臥了個槽,我這個秘密得來可不容易的!”

    地雷問:“你特麽快別墨跡了,說吧,那墓在哪!”

    “你們不想問問我找什麽東西麽?”豁牙子說。

    哥倆說:“找值錢的東西唄。”

    豁牙子說:“那好,有一個條件,我必須要一樣東西,除此之外不管挖到多少,都是你們分,我隻取一樣。”

    “無所謂,青銅器多了一樣之前。”地雷十分大方。

    豁牙子說:“那就好,咱們先小人後君子,我要取的東西你們應該也都聽過,那就是九州鼎之一冀州鼎!”

    “什麽!”我激動的上前,把他們三個都給嚇了一大跳。沒辦法,事到如今真的是實在控製不住了,九州鼎對於他們而言隻是文物,可對我而言卻象征著新生,沒錯,如果得到九州鼎裏的龍骨,再將大鼎揮之如臂,那這天地間又有誰能是我的對手?我想,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天衰過後,道尊、佛祖再次降臨,他們也不可能任意左右我的人生。

    按照當前種種跡象來看,隻有當真正掌握到九州鼎內可怕力量以後,我才能夠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

    我說:“你剛剛也說是在大禹之前,那冀州鼎怎麽會在這兒!”

    豁牙子說:“冀州鼎在這兒和大禹前後有什麽關係,那墓穴確實是在大禹之前,但冀州鼎好像就在那個墓的上麵。”

    “你怎麽知道的?”

    “那你又怎麽知道的?”豁牙子反問我。

    我說:“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但是,如果找到了冀州鼎,我讓你先拿,假如你能拿的動大鼎歸你,拿不動大鼎歸我!”

    禹王鼎豈是凡塵俗物,一鼎內含有著一州之力,同樣,大鼎托起的也是一州的重量。連我都不敢說能否將禹王鼎帶走,他一個普通的文物販子要是能拿走,我都敢打賭把自己腦袋吃了!

    豁牙子思索了片刻,又說:“好吧,那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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