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兩個表情鬆動的模樣,我接著說:“既然咱們是朋友,我看到了也不能不管這樣吧,之前欠你的1萬塊錢就算了,今天做個和事佬,讓你們化幹戈為玉帛!”

    馬雷沒有任何反駁,而是感慨道:“好吧我聽你的,你說怎麽做就怎麽做,老子挖墳盜墓幹了這麽多年,今兒還是第一次被鬼給嚇到,算了,祖師爺給的符都沒了,以後不幹了。”

    弟弟麻杆兒也說:“是啊,這麽些年以來,咱倆也沒少賺錢,可是一分錢都攢不下去,不是被女的騙就是被別人搶,要不然就是丟了,還有一次,你小子換個腎花了40萬,錢來得快走得也快,到頭來還是一無所有,什麽東西都剩不下。”

    不義之財往往不能夠守得住,就算是自身能夠扛得住,家人卻難免會受到因果牽連。所以你看那些有錢的人多數都喜歡花錢做一些慈善,不排除哪些真正的好人,同樣,也有一些人是為了花錢贖罪的。

    我說:“既然你們哥倆沒有什麽意義的話,我所要調解的方式也很簡單,隻要你們能夠對著我指的這個方向磕九個響頭,事情就算了。”

    “這麽簡單?”

    二人再三向我確認,直到我肯定的答複之後,他們兩個毫無任何托詞,老老實實的跪到地上“咣咣”九個響頭磕完。

    此孽債隻能算是還了一半,他得到死者的原料和九個響頭卻代表還他九世孽債,除非這哥倆能夠在有生之年錯過某些能感動天地的好事兒,否則九生九世都需要為所虧欠之人做牛做馬。

    之後我們順著原路返回,路過終南山的長春觀,本來我還心裏有點忌憚,會不會受到某些隱士高手的追殺,可這一路所見所聞皆是充滿商業化氣息山,如今,此山早就沒有那種出塵的靈氣,就算是七十二福地之首的‘地肺’之名怕也堅持不了多少年。

    在這樣末法時代當中,神佛早已不見蹤跡,隨之而來的便是因果循環的崩潰,而且,地府已經不像從前的地府,因為沒有神仙挾製自然妖魔當道,雖有五方鬼帝坐鎮,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早晚這個世界上會喪失掉所謂的規則,那麽靠誰來拯救所謂的天劫?是靠這些所謂的玄門術士嗎?我覺得不可能。

    就這樣,我們幾個一同坐車去往了城市內,答應幫著王爺夫婦兩個人尋找墓地,先去當地的紮紙店,做了兩個紙人,又讓馬家兄弟花錢買了許許多多的紙張活,當然了,還需要有一口棺材。剩下的事情都是陰陽行當裏的活計,就好比在農村,有的人客死他鄉,家裏麵為了能夠招魂,就會找陰陽先生去做一些代替屍骸物件,通過陰陽先生的法咒招魂,也能夠起到相同的效果。

    而我所做的就是與那些古法相差不多,現在沒有時間去給他尋找什麽風水寶地,最簡單的方法是買一所公墓,我知道他們有錢,而且自打知道撞見不幹淨的東西以後,哥倆變得甚至比以前還要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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