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加重了內勁,掐在‘泰森’小臂傳遞我的感覺好似握在鋼鐵一般,他的目光十分凶悍,能看得出對方是沒有任何的畏懼之色,也許,現在隻需要李秋怡的一句話,我們彼此便避免不了大戰一番。

    悄然的運轉體內純陽之氣,閉了九竅之後,陽氣聚集五髒六腑,一旦動手是可以爆發出超然的力量。

    她輕輕的拍了拍手:“指月閣一向以和為貴的,道長能夠答得上對聯,自然是心性超然之輩,今日又怎能因為一點點小事而看不透。”

    我沉聲說:“我要救我兒子。”

    能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世間上的修行者絕大多數都不會好勇鬥狠,對待任何事情均本著能讓且讓態度,心中所為的不過隻是求得真正仙道而已,絕非是眾人經常聽到的‘殺人奪寶’。畢竟,大道三千求索,又豈是外力能助?

    但我必須要救黃正,幹爹也是爹,答應了吳鈺一定要有始有終,如果黃正死了,我覺得愧對人家的信任。

    忽然,李秋怡說:“你來終南山可是為了雲清甘露泉?”

    “你知道雲清甘露泉?”我驚訝問。

    她又說:“年年都有人來尋此泉水,可年年也沒人能得到,這孩子得了絕症,你來此必然要以泉水治病。”

    心中大喜,隻要能有一點點線索就不是白來。畢竟,別人得不到此泉水,萬一我得到了呢?帶著強烈期盼的向她詢問泉水的事情。

    “具體在哪我不知道,終南山後山修行的道長肯定會知道,那裏不向外人開放,假如你出錢,我可以幫你帶進去。”

    她的話多少與陳半仙之前提到過的有幾分相符,同樣的後山,隻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口井。

    我忙問:“多少錢?”

    她淡淡的說:“辦理正常無憂的出入證件需50萬,如果單獨領路的話1萬就可以。”

    可我現在連一百塊錢都沒有,哪裏去找一萬?思索了半晌,對了,外麵那倆兄弟還在。讓李秋怡等一等,趕忙帶著黃正跑下車。第一眼看見哥倆躲在樹林窺視,等小跑過去,隻見他們倆立刻起身,吹著口哨解褲腰帶,裝模作樣的好似正在尿尿。

    我便開門見山的說:“兩位兄弟,借我點錢。”

    馬雷一聽說我要借錢,臉色立刻變得糾結,又說:“最近錢有點緊,你要是三百二百還行。”

    “一萬,出了終南山以後我就還你,還有,你不是要拉我入夥麽,這一萬塊錢就當做你們誠意了。”我說。

    馬雷還說沒錢,不過,他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在不久之前剛剛被退了1萬塊錢押金,瞧著滿臉肉疼的模樣,我又問:“如果不放心的話,你我三人大可一路前去,等我給兒子尋到泉水治病,立刻會隨你們辦事。”

    他在做了一連番的思想鬥爭之後,一跺腳說:“那好吧!”麵部微微抽動,咬緊牙關,戀戀不舍的在包裏麵拿出一萬塊錢遞給我。

    就這樣,我帶著錢跑回去遞給了李秋怡。

    誰那李秋怡接過錢的時候看都沒看,直言告訴我缺了兩百,我又轉頭看向馬雷,他扭扭捏捏的果然再次拿出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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