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這邊還要打算去救壯壯,要是繼續靠下去還了得,趕緊去說和說和,早點救了黃正我也好去找懷唐,現在也到了西安,大家都在一個城市,一旦處理完了是很快可以匯合的。

    誰知李秋怡固執的要命,一萬塊錢說什麽也不退,表現的就與那鐵公雞沒什麽兩樣,急的我後背刺撓。剛剛的小白狗的確是救了胖瘦頭陀,否則麵臨那麽多的野鬼,他們倆脖子上的摸金符最多也就不過撐個一年半載的,既然她是為了救人,那幹嘛不直接說呢?

    可現在就算是說了,人家也不會相信的。

    我說:“姑娘,把錢退了吧,押金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應該退的。”

    “那不行,我之前也說了一萬塊,他也答應了,何況本店童叟無欺,一直以來都價格最公道,而且,自打掌櫃開了指月閣,進了我們這兒的錢就再也沒出去過。”她微笑道。

    我皺著眉說:“我還趕時間,別這麽靠下去了好不好,就當算賣我個麵子抓緊趕路還不行麽?”

    人家一口咬定,進來的錢絕不還能退。不管怎麽好說歹說她竟然選擇了視而不見,甚至還回過身去拿手機,看架勢是準備打遊戲。

    常言道,都說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我也不例外,心頭火起,又說:“你要是不退的話,我破了你的金鎖鎮宅,讓過往路人都來串串門。”

    此話一出,李秋怡立刻停下了來,目光與我對視說:“你確定麽?”

    “我張大寶做事一項講規矩,既然已經悟透了對聯,你答應帶我去終南山,現在我兒子有病,你快點定金退給人家,咱們立刻上路,別逼我。其實,你也懂金鎖鎮宅的作用,假如破了鎖頭,人氣一旺,肯定會對你們的生意有所影響。”

    “兄弟,夠意思,我和馬雷交定你這個朋友了!”胖子拍了我一下,瘦子隨之附和,拍手為我叫好。

    李秋怡又接著問:“對了,剛剛聽你說,自己還是個風水先生?”

    “說錯了,比風水先生厲害點,應該叫做風水大師!”我自信道。

    總不能到了人家這兒還示弱,萬一她非得讓我破一個,矛盾豈不是增大了?而且,我現在是在賭,賭對方的風水至關重要!

    “好吧,我去取錢。”

    李秋怡妥協了,他的這句話使我鬆了口氣,畢竟是來救人的,真的不想再樹敵太多。沒多久,她把一萬塊錢還給了馬雷和瘦子,又借機推銷起了洞府,哥倆有了之前的經驗,頭搖的就像是撥浪鼓一樣,哪還敢再上一次當。

    她又說:“時候不早了我去叫車,咱們這就去終南山。”

    “謝謝,剛剛多有得罪。”剛打算拱手調和下關係,誰料人家壓根不買賬,留下了一陣香風出了門。胖子從旁遞給我了一支煙,搭訕說:“夠意思!兄弟貴姓?”

    “張大寶。”

    “衝你剛剛那麽仗義,這朋友我交定了!我叫馬雷他是我弟弟馬幹。今天能在這兒遇見也是緣分,剛剛聽兄弟的話是打算去終南山治病?”馬雷問。

    仔細端詳他們二人,多半是由於常年與山野墓地打交道,二人眼袋很重,印堂微黑,指甲發烏,依我所見,他們哥倆最近肯定噩夢纏身,不過,瞧著他倆的身材相貌,我倒是覺得他們一個像地雷,一個像麻杆。而且,哥倆到底是不是親的?馬雷一米六出頭,麻杆一米九多,馬雷至少200斤,可麻杆超不過120,倆站在一起出門甭提有多吸引眼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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