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打坐,自從徹底成為地仙之後,睡眠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排解壓力的手段,絕大多數時間是可以打坐五分鍾精神兩小時。

    而自從陳半仙與武文舉離開以後,按照常平時,我在打坐時,周天循環的時間過的非常快,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居然始終無法靜心,心頭陣陣酥麻,好似被千萬隻螞蟻輕輕爬過,又癢又難受,又說不好到底是哪裏不舒服。

    太奇怪了,九竅莫名大開,身體在眨眼之間汗如雨下,濕淋淋衣衫讓我很悶熱,喉嚨發緊,口發幹,一切都來的太過於突然,就好似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然而,莫名其妙的大開九竅,怎麽有點像是對抗敵人時的生死相搏?眼睛幹澀,竟然又在很短的時間內起了‘吃模糊’。擁有夜視能力的陰陽法眼莫名失去它本來應有的效果,視線中的周遭世界一片漆黑,好好的房間好似成了桑拿房。

    算了,可能今天真的不適合打坐,等然散了功法身上仍然燙的要命,調整內息過後,我發現體內的陰氣竟然在急劇減少,哪怕醞釀起在日本學來的‘太陰真經’,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這樣的現象造成了一個後果,就是陰氣的急劇減少,令肝陽上逆,陽氣偏旺,好端端的我成了‘陽亢’。

    但我修煉純陽心法早就已經駕馭純陽得心應手,又怎能奇怪的變得亢奮起來?而陽亢在中醫當中最顯著的特點就是‘欲望高漲’思維不受自身控製,莫名其妙的揭竿而起,或者浮想聯翩。

    回想曾經過往,我全身心都撲在該如何化身為龍再到如何喚醒詩雨,以及今朝渴望實力變強的衝動,所謂的男女之事,已經好久都不曾考慮過,可為什麽會在今天變得不受自身控製?

    難道是因為撞見了吳鈺?

    細想想卻又不可能,縱觀這些年也有過風頭正盛得勢之時,身旁美女如雲,甚至可以說是戳手可得,可她們都不曾亂了我的心智,可今天是怎麽了?

    脫了上衣,再以銀針紮入四陽穴,利用此法來卸下陽氣。

    感覺自己就像是蒸汽的小火車,七竅‘呼呼’的冒著熱氣,汗水淋漓而下,心裏仍然想不通的時候,突然間,門外傳來了一聲尖叫。

    腦子裏第一想到的是陳半仙來搶掌門令!

    當即,我拔下了身上銀針,起身推門而出,火速跑到吳鈺房間的一刹那,發現她抱著壯壯,激動的說:“大寶,不知道為什麽,壯壯的臉黑一陣白一陣,你快看看,有沒有什麽危險!”

    聽她說完,我也不敢怠慢。

    幹咽了口唾沫,注意力盡可能凝視著床上的壯壯,為他前前後後的仔細檢查許久,解開他的全身衣服,全身上下一共有三十二處黑色斑點。

    觸感冰涼,好似皮肉下麵被塞了冰袋。

    我說:“是陰氣快要壓不住的征兆。”

    “啊!那怎麽辦!”

    她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急的雙目通紅,而我現在可是處在陽亢的階段,走路都盡量微微彎腰,免得挺起來的‘凶器’外露,會意外導致太過尷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