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動手,石佛的手掌傳出‘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那巨大的佛手突然掉落,正正好好的拍在了延慶的頭部,我仿佛聽見西瓜碎裂的聲音,大佛手立在他的身上,延慶隻是掙紮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剩下我自己也很無奈,或許是他真的觸動了大佛的底線,所以才會天降災禍把他誅殺,但現在最難受的是我,手裏握著一枚即將引爆的‘炸彈’,雖然我不會喊出‘前進前進’的口號,但卻看起來難免有幾分即將上戰場感受。

    此情此景略有些想象當年夏玲瓏的龍棺,它落在哪,哪裏就會鬧災難,現在的瘟神囊比龍棺還要加直觀了,好吧,可能十幾分鍾後,它就要爆炸了。

    回頭看看早就已經無數次昏厥再到醒來的老衛,他說:”張,張師傅,這得報警啊。”

    報警就報警吧,可黃鼠狼也沒說這玩意兒到底能感染多遠?

    錦囊上的金絲線燃燒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不能再幹瞅著了。

    我說:”這裏離海邊還有多遠?”

    ”那可遠了,好像得有個六七十公裏呢,去海邊幹啥?”

    真是來不及了!

    急的我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原地轉圈圈,老衛還好奇的問我是不是病了。

    病,要是再找不到方法,那可所有人都得病了。誒?對了,瘟疫是在井裏麵傳出來的,媽了個雞的,我再給送回去!

    正巧時間上還來得及,下定決心,也甭管老衛是不是會覺得詫異了,用力一躍,兩步踏空就翻過了數米高的圍牆,待身後傳來幾聲‘臥槽’時,我已經在奔跑的路上了。

    剛剛嘴上雖然與黃鼠狼較真,可不管怎麽說了 我也是個地地道道的修行之人,又怎麽可能會不顧及老百姓的安危?

    用盡全力飛奔向老衛的家,手裏的錦囊正在燃燒著的金線就好似握著個炸彈,該死的黃鼠狼,真是死都不安生!

    翻身躍了老衛家的牆頭,就連狗窩裏趴著的大狗還沒來得及叫喚時,我已經踹開寶井的鋼板房,一頭栽了進了井水內。

    “噗通。”

    進入古井的一刹那,冰涼的井水撲麵,我仿佛體育運動員附體,甚至還會在有意無意中壓一壓水花,但是,黑洞洞的井水顯然沒給我繼續表演的機會,因為,它猶如深淵,深不可測,卻又帶著某種強大的吸附力,好似一雙大手握住了我的腰,向下拽,再拽,直至那力量強大到我所不能抗拒。

    大口大口的涼水嗆入到腹中,危急時刻屏住呼吸,井水沒有浮力,並且又是無孔不入,此時,我覺得自己就好似一個空蕩蕩的容器在極短的時間又被填滿。

    直到腳下接觸到了堅硬的地麵得以穩住身體。

    不對勁,為什麽我沒有窒息的感覺?而且,就當到了底部以後,水竟然變成了溫的,暖洋洋的感覺輕撫著皮膚,這是…羊水?沒錯,感觸越來越清晰,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會羊水讓人覺得溫暖。

    濃鬱的氧氣充斥著全身,恍然明悟,怪不得會有勃勃的生機得以令鰱魚一夜變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