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殺又殺不得,隻好讓它在外麵閑逛,但寺裏並不承認他的身份,也不準許黃鼠狼入廟,提到這兒,金覺和尚也不知道延慶是怎麽坐鎮法嚴寺的。

    至於黃鼠狼想要奪舍驚蟄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他現在已經做夠了黃鼠狼,想要變成人,如果選擇奪舍,那沒有人會比驚蟄會更加的適合。

    ”如果道長您現在出手殺了延慶,延鎮魔會因沒有舍利子的束縛肯定會逃出龍王墓,到時候,你我可以一走了之,可遭殃的卻還是普通老百姓。”金覺和尚雙手合十,頗有幾分悲天憫人之意。

    不管他怎麽說,延慶的事情法嚴寺擁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老衛從旁氣憤道:”就算是你們為了鎮壓什麽邪魔,可又與我兒子有什麽關係!要不是張道長恰巧在,驚蟄的命豈不是白白丟掉,到時候我去找誰申冤?”

    僧人同時口念阿彌陀佛時。

    我又問:”依我所見,此幽冥水府非彼幽冥,在老衛家井底下的龍王是不是延鎮魔,所謂的幽冥水府乃是佛門八寒地獄之一?至於,老衛與龍王之間的約定實際上是與延鎮魔彼此的交易,而你們早早便以知情,隻是一直不曾明說而已。”

    盯著金覺的和尚的雙目,渾濁、深邃、如幽暗的古井看不到出深淺,給我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甚至,有好幾次都壓抑住了一拳打死他的衝動。

    靜下心來沉思,延鎮魔是困守在老衛家的井裏,八尊菩薩卻是在寺廟內鎮壓著黃鼠狼。

    黃鼠狼偷吃的舍利子又是延鎮魔能否出來的關鍵。可二者彼此相距是要在數百米之外。

    而舍利子的目的是為了鎮壓延鎮魔,但僧人明明跳的是古井,黃鼠狼又怎麽會在寺廟被鎮壓?

    金覺僧人會有意無意的護著那條黃鼠狼,包括其他所有的僧人在內,他們都會站在那尊石佛的正前方。

    突然,金覺和尚說:“多謝張施主深明大義,將文殊菩薩法身送回,他日我必會好生約束這孽畜!”

    眾僧口念佛號,聽出來了,他們這是打算送客了。

    不對勁,一定是我忽略了某些重要的線索。對了,我也是道士啊,既然他們打著降妖除魔的幌子,我也可以!

    清了清嗓子,我說:“不知那延鎮魔現在鎮壓何處?貧道精通奇門遁甲之術,也許可以幫上一二。”

    “不勞道長費心。”

    “要的要的,降妖除魔乃是我輩責任,更何況你做為黃鼠狼的監護人,他險些殺了我的弟子事情,怎麽說你也得給個交代。”

    金覺和尚閉口不談延鎮魔屍體的位置,反而聲稱要為驚蟄誦經祈福。

    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畢竟,我是道士,怎麽能接受經文賜福?為此,我繼續說:“大師,前些日子我意外去了幽冥水府,水府裏的人說老衛不講信譽。老衛,你說說,到底和那龍王爺做了什麽交易?”

    老衛心有餘悸的說:“最初我是答應將龍王給放出來,可是那次鬧了瘟疫過後,也就不敢那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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