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秦廣王會指引往西邊走,原來他早有準備,從始至終也沒看見玄武出現在小島上,真不知道他是怎麽通知的。

    待答應了他所有的要求,玄武垂頭,示意我們倆可以上他的背部。最初的懷唐還是有些擔憂,一旦按照他說的做了,那我們倆的生死相當於交到了對方的手上,畢竟還有秦廣王的麵子在,我寬慰他放心,與玄武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上次的偶遇雖然不是很愉快,但那是因為夏玲瓏導致的,和我又沒什麽關係。

    自從上了玄武的背部以後,踩著他那寬闊的體型上麵感覺到十分的穩健,背甲凸起的部位,乍一看真的就像那懸浮小島。

    玄武喊了一聲坐穩了,隨後下沉入水,背甲僅僅露出水麵不足膝蓋的高度,而我與懷唐兩個人就好像是踩在水麵上開始奔往了華夏。

    玄武的速度奇快無比,水浪對它來說,絲毫沒有任何的阻礙,迎著太陽落山的方向追逐,感受到了天高海闊的自由之情,到後來我甚至已經察覺不到速度到底有多快,直至坐過了高鐵之後才算有了最直觀的感受。

    由天明到天黑,不知不覺中竟然到了渤海灣,實在無法想象玄武究竟是如何帶著我們穿越朝鮮海峽。

    夜空湛藍,璀璨星辰照耀著海平麵,望著前方燈火通明,時而還能看見漁船在遠處行駛而過,總算是靠近了陸地,深的吸了口氣,泥土的芬芳隱隱已經蓋過了海水的腥味兒。

    玄武突然停下前進的步伐,聲音低緩的說:“二位,前邊就是九鼎的界限,我如今已經被驅逐華夏多年,不敢再過向前靠近,剩下的路,還是你們自己走吧。”

    時隔多年,我終於到家了!

    回首曾經往昔,一切恍然若夢,不知道故人是否仍舊還在,也不知道華夏大地到底會再次掀起怎樣的風雲際會。

    我如漂泊海外的一葉孤舟,此時此刻終有了可以依靠的港灣。

    “回來了!十五年了!”懷唐道。

    麵對家鄉,我同樣也是有感而發:“六年了,今天也終於回來了。”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一個不愛自己的故鄉,那首先他是一個人格不健全,毫歸屬感以及立場的兩麵人。

    當我與懷唐還在為自己思鄉的情緒的而感慨時,玄武以洪亮的嗓音喊道:“七百年了!張大寶,記住你答應我的話,替我去通天河甲子洞內找到我的孩子,若如有一日你能有撼動九鼎之力,放我回歸華夏,放我回歸華夏!”

    聲音連續的高呼,狂風遮天而來,水浪滔滔洶湧,短短的一瞬間,風力絕對要超過十級,呼嘯的風聲刮著耳畔,玄武又喊:“記、住、你、的、話!”

    話音剛落,他竟然在瞬間沉入到了水下,媽了個雞的,倒是提前打聲招呼啊,風大的嚇人,腳下又無根兒,浪頭一個接著一個的拍過來,連想罵人都沒有機會。

    大自然的威力使我與懷唐提不起任何的反抗,狂風肆虐,很快就被海水吞沒,而我也在掙紮了少許過後失去了意識。

    該死的玄武,他是不是把我也當做水性生物了?瑪德,老子可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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