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不僅僅是靠形、位、更多的還是仰仗自然之氣。見他點頭,我繼續說:“三個水灣投放大量的食人魚,攆的水底生物皆無,令吉水變凶水,煞氣強橫,自然財氣便凶氣,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藤井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他又問我,如果對方治理會怎麽樣?我說:“哪有那麽好治理,你就放心去做,冬季之前能夠搞垮他們。”

    “那冬季之後該怎麽辦?”

    我在腳下畫了一個圈,說:“買下這塊兒地,修一座房屋交給時代做漁夫的人居住,倘若漁夫不死,他的賭局就起不來,放心吧,而且你按照我說的做,會對貧窮的山村有利,當地人一定會感謝你的。”

    藤井有些沉思,聽他的意思,這裏是住吉會的地盤,肯定會紛爭,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心中唯一好奇的就是那位避而不見的風水先生,依我所見,對方必然是來自於華夏,甚至很有可能會認識我,但畢竟人家說什麽也不讓進,我也沒轍。

    讓藤井照做就行,風水是駕馭自然之力,破壞大的風水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破壞生態平衡,可要是這麽做了,風水師是一定會招到報應。

    而我不會,畢竟,曾經的我是龍。而現在的我,卻是活死人。

    又給他定出方位,以八卦形狀地基,這些回去再細化個圖紙給他照做就行,最終會成為‘自投羅網’的風水形意大陣,而且,八卦的幾個方位當中要凸出金、土之氣,再配上長期宰魚的血煞之氣,會令大陣初成。

    藤井聽我說完頓時大喜,聲稱一定要稟告高山社長早日把雙龍圖給我送來。

    想辦法恢複實力的事情倒還不是最緊要的,擺在麵前唯一的大事兒就是福利院,它若不建造而成,那我終日將魂魄不穩,時刻承受由生到死的痛苦,當前的時間比較緊迫,我們連夜開車回京都,第二天還要再去山穀區查看地穴,在我們離開十五天的時間裏會出現下、中、上三種現象,其中分別是:

    第一種、栽草不活,鳥兒屍體不腐。

    第二種、栽草能活,鳥兒屍體不腐。

    第三種、栽草出葉,鳥兒尚有呼吸。

    古時候風水師鑒別天地靈穴慣用的方法,除了栽草成樹以外,還有用雞蛋來鑒別,意思是雞蛋放在土裏,蓋上稻草,隔著三五天再去,如果孵出小雞了,那就是寶地。

    連夜向回趕,美牙子來過電話,還說明天會有幾個采訪,我讓她一並推掉,她卻又告訴我,伊勢神宮的人明天會來給我賜福,頒發證明以及身份,當然了,這一切都是要在電視台上播出的。感覺現在的神宮就像一群等待是糖果的小孩子,怕我萬一抖了抖手,導致糖掉在地下再被狗給舔走了。

    不過,這次來到橫濱,意外的發現三大神宮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合得來,大家隻是為了共同的利益而合在一起,我有仔細琢磨過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麽利益而讓日本神道教三大巨頭聯和?想來想去,有兩個,第一、民族繁衍;第二、民族強大。

    小日本算的上亞洲經濟強國,有了錢,肯定人就愛瞎想,除了當地頻發的地震以外,也就隻有右翼分子的激烈言論,如同山口組的高山清司、以及九菊一派的伊達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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