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陰沉的天氣也隨著龍王一躍下了滄海之後變的晴朗起來,東渡之行真可謂是狼狽之極,龍王所取走的頸椎骨三節,如果按照人來說,此三節可是關乎整個神經係統,但比作龍的話,那就是逆鱗旁的三節最重要的骨頭。

    然而,龍骨本以堅固強壯著稱,但最終卻被珍珠所取代,可想而知會變的多麽的易碎,我覺得,龍王怕是要我永遠也抬不起頭來。如今沒有怨天尤人,甚至一句抱怨、謾罵的話語都沒有,靜靜的撫摸懷中蓮花燈,在未來的日子裏,這朵蓮花也將會是我心中最後的光明。

    不一會兒,陸陸續續的有人上了甲板,其中,鬆下隆一緊張的說:“那些特勤處的人呢!”而我與程胖子正處在剛剛的憤怒的情緒內,沒人理他,鬆下隆一他又變得憤怒的說:“張大寶你個混蛋,知不知道為了救你,我們死了多少人麽!我在與你說話,聽到沒有?八嘎!”

    “現在我已經回來了,不是麽?”又將蓮花燈緊緊的貼在心口,現在的它已經讓我卸下身上所有的枷鎖。

    “回來?那又有什麽用!現在已經過了加冕儀式,新的宗主怕早就已經更名了!”

    他咆哮的模樣就像是被人欺騙了的小媳婦,顯得又委屈又憤怒,不過,程胖子顯然是在龍王那兒惹了一肚子的氣,他一改往日的逗比,指著鬆下隆一的鼻子說:“老龜公,特麽的注意下你的口氣,這是我大大,大舅哥。”

    眼瞅著倆人針尖對麥芒的時候,我說:“不會的。”

    “什麽意思?”

    “放心吧,宗主會是我的,還有之前答應你的事兒,我一定也會做到。”

    不管對方怎麽追問,我也沒把事情與他細說。

    心中曾有著的堅守,在心愛之人慘死,以及接連猶如喪家之犬被人抽骨剝魂,再到盡心盡力所效忠的國家視之為敝履,我的心早就已經涼了。

    我問鬆下隆一,在場中哪位是大神官?他告訴我,船艙內的白發老頭就是。讓所有人等在外麵,我自己去找大神官單獨談談。在日本,說話最算的人不是天皇,也不是日本政府,而是三大神宮以及出雲大社,尤其出雲大社的千家家族更是被日本認為是神的後代。

    而小日本懷疑我體內蘊含八岐大蛇,惦記著將‘大蛇’據為己有,貪心所致的想要將我留下,如今妖龍已經不再了,東夷族的大戰之中,鬆下隆一不知是否也在,但現在我想去談一談,得到神宮的支持,隻有這樣,才能勉強立住腳,也可以與小日本彼此利用,盡快找到扶桑所在,當然,還有…報仇!

    來的人是伊勢神宮的宮司,彼此相視而坐,由鬆下隆一幫著翻譯,我直接了當的說:“我知道草雉劍在哪。”

    氣氛立刻就僵住了,沒等翻譯呢,鬆下隆一就急了,他問我在哪?又說那是日本天皇的象征,如今天皇快要不行了,假如沒有草雉劍,那下一代的天皇就是不合法的,容易引起皇室內部的一場爭鬥。

    我又說:“我懂得中華傳統丹道,可以與你交換!”

    二人麵色同時又變,神道教追溯源頭可以說早先起源於徐福,本來方士徐福帶領五百童男童女遠渡東瀛,與當地人結合誕生日本,所以,神道教一直以來都是對中華丹道有所研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