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祿堂神色嚴肅,他長吸了口氣:“我曾經與你爺爺也算是舊識,在這兒也想善意的提醒你一句,華夏並不適合你,假如你能活著回去,趁早離開。”

    還未等我仔細詢問一二,孫祿堂也已經呼呼大睡。唉,其實他說的也是我本來的打算,抬頭看看頭頂上的四臂菩薩,那雙猩紅色的眼睛注視著六道眾生,在菩薩的鼻子尖,所謂的天道之門旁正是許許多多的僧人守候。

    白伍、小狐狸、陳福氣、程胖子跑哪去了,和尚是不可能把他們也帶到西方極樂,媽了個雞的,必須得找個活人問問,大家千萬別出什麽事兒。

    如果不能阻止六道之門,那詩雨她就會離我而去,同樣,也將帶走我所有的堅持與努力,不管怎麽樣,她絕對不能走!

    如果不做老婆,那特麽我就用強也得把你搶走!

    閉上雙目,將手搭在了二人的肩膀,隨著困倦襲來,漸漸視線有些模糊,很累,很疲憊,控製不住的倦意令我在極短的時間內沉沉睡去。

    韋陀的夢境有點……少女!對,就是少女之心,他的夢裏布滿了粉紅色的花朵,翠翠青山開滿花,蝶蜂飛舞,蟲鳥脆鳴,完全是一副夢幻般的景象。

    我在他的夢中行走,大聲喊著他們幾個人的名字,隻是,眼前除了絕妙的景色以外,哪裏有什麽人啊。

    山霧蒙蒙,光線柔和,溫潤的風令我有種有非常非常舒適的感覺。

    這是韋陀療養的夢境嗎?不過,視線所及,群山疊嶂,這腳下又是滿山的鮮花,我又能去哪找韋陀花啊?並且,當前最為尷尬的局麵是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樣才能出去。

    沒辦法,隻能漫無目的行走,翻躍一座座青山,觀察四周的景象,在他的夢裏,我察覺不到疲倦,過了不知多久,山坡下麵有著一座小木屋。

    一條小溪在前方蜿蜒流過,幾隻白鷺踩在清澈的溪水中捕捉魚蝦,鮮花盛開,炊煙嫋嫋,可以看到木屋籬笆院當中還養了許多的雞鴨鵝,陣陣犬吠之聲回蕩山澗。

    這是我來到韋陀夢中第一次看到的小房子,一定,他一定在裏麵。沒用多久,我走到了房子近前,敲了敲院子的門,不一會兒,一位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問我是誰?

    麵前的男子相貌平和,五官慈祥全無任何戾氣,對於我的到來也顯得非常淡然。

    我說:“請問一下,這裏是韋陀的家麽?”

    “韋陀?不認識,小夥子這大山當中就我們一戶人家,你是不是迷路了?”他關心的問。

    我故作恍然,又問該怎麽出去?中年人又說:“現在天也不早了,大山裏麵瘴氣多,而且非常容易迷路,你還是在我家住下,等天亮以後我收完了麥子去城裏,你在與我同去也不遲。”

    難道說是韋陀的陰謀麽?在這個夢境當中是沒有人值得信任的,說白了,他是韋陀的療養之地,也算內心中最為渴望的生活。就像咱們普通人一樣,一生當中,肯定會有某個幸福時刻是終身難忘的。

    當,某一天我們受到挫折,那埋藏在內心當中的正能量或許就是救贖自身的一種最好的良藥,而這也是韋陀夢境的由來。

    既然方圓幾十裏都沒有人,唯獨此地有人家,那必然與此脫不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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