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之前沒把她當外人,下手不自覺有些太重了,打完了也有點後悔,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啊,她現在也不是毛茸茸的狐狸,我這麽做是不是過分了?

    街道上人來人往的那麽多人,春娘的哭嚎也引起路人的駐足觀望,他們異樣的眼神看的我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別哭了,我道歉,對不起還不行麽?主要是你實在太氣人了,偷錢肯定不對,你姑父我們也有過命的交情,一直以來,我還是很佩服他的,所以,看你玷汙了他老人家的名聲,也實在做的過分了,這才沒控製住自己。”

    見她一直哭,我又說:“要不你打我幾下還回來還不行麽?”

    結果,有喝多的青年路過,指著我麵嘲笑:“來來,哥幾個快看,醜人多作怪,肥婆哭的真可愛。”

    旁邊的幾人又說:“哪是肥婆,分明是個老太太,快走,也不怕人家躺在地上訛你。”

    肥婆?老太太?左右看了幾眼,周圍除了我與春娘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更別提人了。可能是酒後的胡言亂語吧,可春娘一直哭,小狐狸到她的近前蹭了蹭,衝著我還凶巴巴的。剛剛還親昵的好像一家人呢,現在可真是翻臉不認人啊。

    春娘抽泣著說:“你懂什麽!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哪怕百世輪回,我還是忘不了他。”

    “你不會告訴我,那個男的是你夢中人吧?”我張大了嘴。

    春娘點頭,我又問:“那錢呢?”

    “給他了。”

    “你缺心眼吧!”當時我就火了,冒著五鬼反噬的風險,得到了的錢居然給那富二代了?拍了下腦門,是應該誇她傻啊,還是說她癡情呢?天啊,百巧玲瓏心?用力的搓了搓臉。“你別管了,我去要回來。”

    “不行不行,錢的事兒我自己想辦法,與他沒關係。”

    春娘急忙起身,拉著我的手不放,語氣中也是顯得非常焦急,好似我要去要錢,她就想要與我拚命似的,不過,感覺現在硬著來肯定是不行了,為此,我換了個套路。清了清嗓子,我說:“春娘,咱倆沒啥婚姻關係,就依我與薑尚坤之間的關係論起來,我就是你長輩,偷東西怎麽說都不對,但若是你能將事情前因後果講清楚,我倒是可以幫你把五鬼反噬的災劫度過去,那錢,你也可以慢慢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春娘要是再執迷不悟,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好在,她將事情對我娓娓道來,然而,我除了說她傻以外,已經找不到其他的詞匯來形容。

    春娘說她還在為狐的時候,便做過一個夢,夢裏有一位白衣翩翩的青年,背著一把寶劍,站立昆侖山之上,成年前的每一天,她都會做那個夢,夢裏也均會見到那個人,可是,十六歲化人之前,他一直也沒有看清楚那人長得什麽樣。

    但在夢裏,她記得很清楚,那人是一位蓋世英雄!

    我問她,怎麽才算是蓋世英雄?

    春娘憧憬的說:“昆侖山常年積雪,他踏空而過,積雪融化,百花爭豔,草木萋萋,一身白衣,與天地融為一體,夢裏,我是一隻白狐,掉入冰窟,全身發冷,是他將我救出以後,放到自己的胸口來為我取暖。我忘不掉夢裏的那種感覺,所以,哪怕他在天涯海角,我也要去找他。”

    說的夢我能理解,畢竟塗山氏可是仙狐一脈,保留了某些前世的記憶也說不定,可是,這與剛剛那男的有個鳥的關係?就那樣的,還仗劍昆侖山?我可不信。

    春娘又接著說:“我記不得他的樣子,但卻記得他隨身攜帶著的物品,一定是他,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開玩笑呢吧,一個夢,一個隨身物品,你就能認定是他?拉倒吧,衝動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

    可是,春娘卻固執的認為他就是夢境中的蓋世英雄,強不明白了,實在沒轍了,我就說:“這樣吧,你可能不太清楚,自從雙王城一役過後,我以功德證道,司職於陰曹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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