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聚滿的人,他們不會是來這裏上課的吧?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書本,我越看越覺得詭異,當他們聚精會神的翻書時,像極了那些正在苦讀的芊芊學子,但唯一的不同的是他們翻書沒有聲音而已。我又繼續向前走,每一間教室皆有人在上課,直到去了女孩兒出事兒那間。沒錯,這裏沒人,不對,掃視了一圈,竟然角落的位置聚集了四名男子,他們互相攀談,偶爾還會做出大笑的表情,也是同樣沒有聲音傳出。

    粗略的統計了一下,整個四樓的加起來人數,少說也得有數百人了,先不管那些‘好學生’,就衝著屋內這幾個摸人家女孩兒屁股,又惦記強暴非禮的鬼渣,那是絕對不能放過的!一腳踹開了門,他們四個愣住了。之後,嬉笑了一下,像是很自信的走過來。

    彼此麵對麵,按照穿著衣服的時間判斷,應該是在八十年代左右,還沒等人家動手,我抬起手就是一耳光,對方有些傻眼,另外三人撲過來幫忙,被我一腳撂倒一個。打這樣的小鬼,動九龍寶劍,我都覺得不夠丟人現眼的。

    連踹帶踢的,死人哀求,之後我手掐法決,嗬斥道:“你們幾個膽大包天,為鬼後還想禍害讓他人,罪大惡極,定留你不得!”

    “饒命饒命,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四人磕頭。

    “說!為什麽在這兒害人!”

    “今天是上課學習的日子,我們四個不愛學,就到了這間沒人的屋子閑聊,師傅既然能打到我們,不是陰陽先生就是道士,求求您饒命啊!”

    小鬼來學習?這是哪門子風水?一想既然他們是坐地戶,那肯定會對屍魃有所了解,隨即,我便將疑問問出,四人對視一眼,紛紛表示不知。

    但是,這四個人的心已經髒了,如果不除,萬一再禍害他人怎麽辦?我本是閻羅王,打算將他們送到地府,於是,我解開了背包,拿出符紙,寫下路引,又將四人擒住,當開井入陰曹時,問題來了,這幾個小鬼我居然送不走!

    “吱。。”

    身後的門緩緩的被人推開,老頭手裏拿著油燈走了進來,他說:“小夥子,算了,這幾個孩子頑皮是頑皮,教訓教訓得了,別真的下殺手。”那四名青年見到老頭就像是見到親人似的,齊聲呼救:“救命啊呂師傅!他要殺我們,求求您救救我們!”

    呂師傅?忽然想起了總校區的天罡北鬥陣,難道他是那名立下風水的道士?還沒等我說話,他卻主動先說道:“你來這兒是為了屍魃吧?”

    “真的有屍魃作祟?”這麽看的話,白伍的的確確有危險,心裏為他捏了把冷汗。老頭沒否認,我又問:“您是那位立下學校風水陣法的師傅?”

    雖然與傳說上有很多差別,畢竟,張警官說曾經來到這兒的是位白胡子的老頭,可我眼前這位並沒有胡子。四名小鬼借機灰溜溜的離開了,老頭又說:“走吧,跟我去個地方。”

    民間多有高人隱士,甚至好多凶煞惡地,因為牽扯到了更多人的性命緣故,會有一些真正的修行者,他們甘願放棄了自己的人生自由,一生一世守護此地,如同已經去世的袁北堂,他與我爺爺雖說是打賭,可卻也守了萬葬口三十二年。而那些人,才是真正可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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