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裏的人騷動起來了,有的人問春娘我是誰?還有人特別詫異怎麽春娘會與變態認識,左一個變態,右一個變態,氣的我都要炸了,堂堂閻羅王的一世英名,就這麽快被她們毀了。

    春娘說:“他其實是個道士。對了,你們怎麽把他抓來了?這人雖然不怎麽樣,可本質上是個好人,絕對做不出那些下三濫的事兒。”

    我不怎麽樣?難道她們塗山氏都是這麽誇人的?袁姍姍將事情講了一遍,春娘搖頭,又問我:“張大寶,你怎麽到了女廁所?”

    此時,汙濁之氣已經被排的差不多了,身體可以重新活動,雙手用力,繩子被我掙斷了,宿舍內的人紛紛驚歎不已。掃視了一圈,八人間的屋子內站滿了人,母夜叉還有些不服,掐著腰的模樣,感覺隨時能撲上來撓我似的。

    “說了你們也不能信。對了,你怎麽在這兒?”我詫異的問。

    春娘又說:“我來上學,為什麽不能來?”

    “上學?你逗我呢?”

    簡單的交談,使屋內其他寢室來湊熱鬧的人得知了我們其實是一場誤會,自然這人也就散了,很快屋內就剩下本寢室的八個人,數了一下,真沒想到春娘居然也住在這兒。人多口雜,我也沒多問,她則問我來這兒幹什麽?

    我說:“前幾天這裏跑出去六個吊死鬼,害死了劉曉雯宿舍的六個人,我就是過來查查。”

    “真的假的,廁所裏有鬼?住了一年多,也沒發現啊!”袁姍姍說。

    同寢室那個叫六六的女孩兒,又說:“姍姍姐,我聽上屆的學姐說過,這裏確實鬧過鬼,以前有一女孩兒懷了孕,但是卻被男朋友拋棄,想不開在洗手間裏自殺了,好像是在十一樓,據說上吊死的,可嚇人了。”

    “對了,六六啊,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以前聽我哥說過,這裏連續六年,每一年死一個人,後來有個道士特意重新擺了風水,從那以後才沒事兒的。”

    “我的天啊,你們說的這事兒聽起來也太邪門了。還有,就這個變態是會捉鬼的道士?我不信。”袁姍姍斬釘截鐵道。

    母夜叉不講道理,沒再過多解釋,但是在他們簡單的對話中,我了解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學校建設初期,此地出過某件大事兒。白伍一直下落不明,如果真的是屍魃,我有點擔心他。

    “喂喂,變態道士,那你有什麽發現麽?”

    “在重申一遍,我叫張大寶!”我嚴肅道。

    “得得,不說拉到。”袁姍姍很不耐煩。

    時間上比較緊張,如果說是建設出的問題,怕與學校布局風水有關,主動去了窗戶前看了看,因為高大的建築物比較多,沒有辦法在宿舍看到學校全景,於是,我提議去樓頂上看看。

    春娘倒是很給麵子,主動提出帶我去,離開了他們宿舍後,我有著一肚子的疑問,她一個正兒八經的狐仙,怎麽還跑來上大學了?將那上了鎖的門打開,我們倆先後攀爬上到了頂樓。

    此地像是好久也沒有了來過人了,視野遼闊,地麵布滿了灰塵,當我沿著四周一圈,發現曾經有人擺下的八卦陣,也更加落實了曾經的LZ大學必然來過一個道士。可是,當我站在頂樓望去,沒什麽特別的風水布局,更多的則是渾然天成,而且,此地處在市中心,按道理,也不是什麽凶煞之地。奇怪了,如果是這樣,那劉曉雯是怎麽中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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