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程胖子和白伍,一切都與我想的一樣,白伍肯定策馬奔騰,程胖子就不一定,他們倆第二天回來,白伍當時精神抖擻,程胖子則一臉鬱悶。

    我笑著說:“怎麽了?昨天玩的不開心麽?”

    “開心?你問問他,讓他自己說說那些丟人的事兒。”白伍哼道。

    程胖子尷尬的說:“我那叫心地單純,你以為我像你似的,精蟲上腦,掐著一杆破槍,逮誰都捅。”

    “這說明我的槍好啊,你再瞅瞅你,吊死鬼賣屁股,死不要臉的貨!沒點自知之明麽?被騙了也是活該。”白伍不放棄借機刺激他的機會。

    “臭泥鰍,本太歲流年不利,犯小人,這事兒怨不得我,唉,遇人不淑,龍遊淺水遭蝦戲啊!”他連連搖頭。

    追問起來才知道,昨天晚上,白伍靠著鼻子找到了一處環境不錯的酒吧,一進門,美女如雲啊。程胖子啥時候見過冬天還露大腿的姑娘,眼珠子看著都冒光,白伍讓他淡定,教他泡妞。

    自從成了白龍王,白伍的純陽之氣更加濃鬱,先天就會對雌性的生物產生吸引,尤其長得還帥,又帶著一個其貌不揚的胖子。事實上,酒吧裏麵有好多都是酒托,但是,白伍和程胖子之間有一個區別。

    就是一個是泡人,一個是被泡。

    有了目標,白伍主動上前聊天,一來二去聊熟了,把女孩兒和同伴一起帶到了桌前,程胖子始終很緊張,也沒什麽多餘的話,白伍說他臉長得通紅,就像是蒸熟的西紅柿似的。

    後來,白伍將女孩兒給領走了,臨走前留給程胖子一些錢,就剩下他與那個女孩兒時,對方提議換個地方。程胖子就答應了,然後跟著去了隔壁的酒吧,往那一座,女的開始點酒,倆人點了好幾千塊錢的,女的借口出去有點事,聲稱一會兒回來,可事實卻並非如此。程胖子傻乎乎的在酒吧坐了整整一夜,後來還是與白伍同睡的女孩兒告訴白伍,現在程胖子被騙以及現狀,並且還倒貼了一千塊錢。

    程胖子還狡辯,他說:“萬一人家女孩兒是路上出了車禍也說不定。”

    白伍點著他的頭說:“你啊,活該被人騙。”

    可誰知道程胖子急了,突然蹦起來咬了白伍一口,倆人在賓館打起來了,意外將賓館電視機碰壞了。沒轍了,碰壞就得賠錢,女孩兒倒搭的一千塊錢,全都拿著賠償電視機了。

    踏上離開的火車,沒在襄陽停留太久,因為沒有到張掖的直達,隻好先去蘭州,再通過蘭州倒車去張掖,整個路途非常折騰人。說實話,‘三教九流,車站碼頭’老祖宗留下來的這句話真的是對的,車站人來人往的多,天南海北的吹牛逼,南方人瞧不上北方的,北方人瞧不上南方的。

    但在我們去蘭州的火車上,還是要提一個親身經曆的故事,吃過晚飯,白伍和程胖子倆人喝酒吹牛逼,白伍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裏很羨慕神往神仙的生活,所以他總會不經意間問一問。

    沒多久,車廂裏來了一個穿著列車工作服的男子,他拍著手,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大聲喊道:“安靜安靜,大家夥都停一停,睡覺的幫著叫一叫,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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