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程胖子當橄欖球一般丟向天空,臨近墜落之時,再以禹步衝過去接住,隨之便是喊白伍快點跑,等白伍就位以後,我再將程胖子甩過去。他眼淚汪汪的抓著我的手:“太危險了,這樣做太危險了,大舅哥,我們是自己人,你不能這麽對我。。啊。!”

    為了能夠盡快速度的離開山區,此種做法無疑算得上是最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了,如今白伍的身體康複,算是解決了壓在我心頭的大山。擺在麵前有兩個選擇,第一、直接去密宗找我大師兄;第二、去壩美看看冰床,以及那神秘人。但是,當前可是救人如救火啊,也不知道雷火地獄到底是個什麽樣,雖說冰床使我有種百抓撓心的感覺,可在我心裏,什麽也沒有大師兄重要。

    有人的地方就有路,有路自然就可以到達城市,貼近樹林的位置奔跑,程胖子被折騰的七暈八素後,我問他:“以後能不能管好嘴,別沒事兒就裝逼!”

    “能能能,你說能就能。”

    “以後能不能別本神君本神君的,把神君兩個字給我去掉!”

    程胖子各種答應,就這樣我與白伍才繞了他,畢竟,禍從口出,不好好管教一番,繼續放任下去,早晚還是要出事的,現在我倒是不太擔心程胖子會坑我,如果我沒猜錯,他明明這麽‘二’可卻能成為太歲,恐怕所仰仗的應該就是他的赤子之心。

    沒錯,赤子之心給人感覺就是缺心眼,因為外麵的世界花花綠綠,太過紛雜,赤子之心卻很單一的看待人生,正所謂大道至簡,擁有此心的人,往往會表現出對於某一樣事情非常非常精通,程實絕大多數時間喜歡吹牛,但不能因此否認他的真實實力。

    正午當頭,到了人多的縣城,看著來來往往的摩托車、三輪車等交通工具,我明白,這回總算是回到了社會,不過,我們幾個的模樣有點慘,畢竟,在劈天溝的峽穀內待了那麽久,早已經饑腸轆轆,而且衣服也造的破破爛爛,三個人站在一起,像極了來逃難的。

    第一件事兒就是先找銀行取點錢,縣城不大,但賣什麽的都有,而且,因為自然風光的秀麗,道路上不難看到一些途經此地的背包客。

    現在有兩件事兒最為難,第一、我不知道密宗山門在哪;第二、我不知道雷火地獄在哪。既然天下佛門是一家,那好吧,先從踢寺開始!

    擼胳膊挽袖子,找到一位老大姨詢問附近哪有廟。老大姨給我指了指不遠處的山頭,他說那裏有一座普陀寺,平日裏香火還算可以。香火越好代表寺廟越受關注,廣西這個地方多民族融合比較多,信仰複雜,佛教也不如中原發展的那麽昌盛,再者,文革時期,南北邊的紅小兵有個區別。

    北方的愛禍害自己,南方的愛禍害別人尤其砸廟。咱們不是說以點概麵,聽老輩人講的,上頭一響應破四舊,好多北方的小夥子們,上去就把祖宗牌位給打了,什麽親戚裏道誰家成分不好,準去禍害你。南方紅小兵陰,三五成群,哥倆結幫派,出去禍害別人,而且,民族信仰的問題,人家破起四舊來,廟宇砸的不亦樂乎,導致南邊普遍古刹較少。像山東、河南中原一代不同,那邊人信啊,上頭說砸,老百姓跟著吆喝行,誰也不往上湊。但咱們隻是說大多數,並非是全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