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蛟龍,一名神仙,僅僅逃了一天就被逮到了,天啊,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麽?桀驁的眼神,歪著脖子斜視四十五度望天,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所有的胖子中除了程胖子,還見過有人會裝的如此自然。

    巫師邁著古老的舞蹈,奇怪的祭祀,晃動著鈴鐺來挑起氣氛,周圍的鄉民跟著一起同時念叨著我聽不懂的語言,掃視了一圈,還是沒有看見白伍,他到底去哪了?

    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難道他們真要是想燒死程胖子?光靠我一個腦袋漏風的人能怎麽辦?何況,程胖子也確實是太氣人了,漫山遍野那麽大的地方他不尿,非得在人家喝水的聖泉裏尿尿,換做誰也忍不了啊,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

    快走了幾步,加入到了人群之中,正好撞見了白天的男子,他見我很熱情的主動打招呼,又說:“聽說你救了蕙必阿達,你是朋友。”他用拳頭頂了我一下。

    他比絕大多數南方人長得魁梧一些,五官清晰,雙目黑白分明,通過語言上的交流感覺到對方的確很豪爽,得知了對方名叫阿烈。耳畔鼓聲有點吵,特意看了戴著眼牛頭男子,他沒有阿巴那種帶有著讓人畏懼的毀滅力,感覺他更像是民間跳大神的。

    “烈大哥,這人在哪抓到的?不是還有一個呢麽,那個呢?”

    他很開心的說:“祖先保佑,這兩個混蛋意外跑進了無字崖,那個中年人掉進了劈天溝,我們正好看到了該死的胖子在崖邊,上去就給逮住了。”

    “無字崖,劈天溝?那是什麽?”

    “你是外地人當然不知道了,那劈天溝可是連鳥飛不過去,任何生物想要過去隻能走橋梁而過,中年人膽大包天,居然想著躍過去,結果掉進了溝裏。”

    阿烈語氣問興奮,卻又帶著幾分報仇的暢快感,可殊不知我的心卻被懸了起來,二哥掉溝裏了?那我的肉身不是粉身碎骨了麽?媽的,難不成這輩子我要當一個腦袋漏風的傻小子?絕對不行,要是這樣,以後還怎麽見人?

    強行平複了自身的情緒,盡可能讓自己表現的淡定點,畢竟,那個劈天溝是怎麽回事,還是不太清楚。於是,我就多問了幾句。阿烈倒也很坦誠,將劈天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他說,古時候他們的祖先曾與黃龍惡人爭奪最適合居住的土地,彼此廝殺多年,不過,黃龍惡人有太多的人幫助,他們合力用詭計將他們祖先殺害,餘下族人撤離時,逃到了一座大山。黃龍惡人率領人馬追過去,山的另外一邊還是延綿不絕的十萬大山,那黃龍惡人用一把邪惡之劍狠狠將大山劈開,以劍在懸崖的位置刻下了一段文字,以此警示他們族人,並且告知以此為界,任何人絕不可以躍過,除非等到有一天懸崖上的字跡消失,他們的族人才可以走出大山。滄海桑田,當所有人已經適應了山裏的生活以後,那段刻在懸崖上的字跡也被雨水衝刷的幹幹淨淨,成了名副其實的無字崖。留下的,隻有劈天溝那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不妙啊,照這麽看那溝可了不得了,趕忙問了劈天溝在哪?他給我指了指西北邊:“最高的山峰就是劈天溝,翻兩個山頭就能看得見,不過,你還是不要去,萬一掉進去很麻煩的。”

    我倒是不想去,可不去也不行啊。“對了大哥,這黑漆漆胖子你們打算怎麽處理?殺人。。可是犯法的。”我低聲說。

    “他冒犯了神泉,古時候的確應該被活活燒死,不過,像兄弟你說的那樣,咱們不能隨意處置他人性命。”

    心想不死就好,打不了打一頓,程胖子皮糙肉厚的。我說:“真不該輕饒了他,隨處大小便,要我看,閹了他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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