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釘住了以後,謝必安拿下了網兜,滾熱的鮮血順著傷口緩緩的流淌,被釘住之後便是與貓同體,有點像是串糖葫蘆那樣被串了起來。疼,刺入骨髓的疼,就這樣結束了麽?雷火地獄不知還在何處,大師兄再次為了天下人而陷入險境,作為師弟的我卻什麽也幫不了他,如果二師兄知道了,他肯定會放棄自己眼前幸福生活,好在淩霄宮的三個人被我殺掉,所以,回國的消息他肯定不會知道的。這樣的話,他應該會與朱麗娜結婚,唉,好遺憾,沒有喝到二師兄的喜酒,也沒有救大師兄出雷火地獄,更沒有脫下道衣,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麵前,問一問,她到底是誰?當然,同樣再也沒有機會知道她一個人過的到底怎麽樣了。。。。

    夜色淒涼,貓嗚咽的聲音像那小鬼兒的哭喊,院子裏的牲畜,有的逃了,有的躲在窩裏不出,今夜注定讓小小寨子上空蒙上了一層陰霾。

    謝必安已經瘋了,他很偏激,事實上也對,如果是不偏激的人,恐怕也做不出自殺的事兒。他開始瘋瘋癲癲,定住‘豹貓’的身體後,轉身去燒水。

    我日他祖宗,王八蛋不會是想給我剝皮禿嚕毛吧?農村的灶台生火很慢,鼓搗了許久,屋外濃煙滾滾。

    “二哥,程胖子,你們倆要是再不來,可真就要晚了!”

    幸運女神在這一次並沒有及時的眷顧我,與豹貓在燒火棍子的定住後,已經徹底融為了一體,相當於我現在就是這隻貓,所以,貓的痛苦也是我所承受的。大約過了半個多鍾頭,謝必安舀了一瓢滾燙的水,對著‘我’的身體開始緩緩地澆撒,不是一下澆,而是一點點的澆,之後再薅毛,那種疼痛是刺激神經的疼,就像是打算給豹貓剝皮的準備工序。

    忍不住的嗷嗷亂叫,沒辦法,換做誰也忍不了。突然,屋門被推開,老劉家的傻兒子出現,他問謝必安:“你是誰啊?”

    “滾!”

    “你這人怎麽罵人啊,還有,你怎麽穿我爹的衣服!”

    “再不滾一會兒我要你的命。”

    “你,你你是壞人,用熱水折磨他,我要把你的事情告訴村長!”

    傻小子掉頭就走,謝必安隨手撿起了身旁的一個牌匾,對著傻小子狠狠一丟,就聽‘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後腦勺,結果,巧合的是傻小子幾個踉蹌,腳底下不穩,一頭栽倒,腦門狠狠的磕在了灶台角,‘砰’的聲響,就好似西瓜落地摔爆了一樣。那傻小子的命就這麽沒了,而謝必安為了複仇已經徹底瘋掉,連我都懷疑死的崇親王是不是他親爹啊。

    正巧他媽回家,剛一進門,看到傻小子慘死,那是嚎啕大哭,掉頭就喊‘殺人了殺人了’,而謝必安放了把我放下之後,幾步跑到了婦女近前,一把掐住了喉嚨,單手將對方舉了起來,威脅她別叫!婦女已經徹底嚇破了膽,還是拚命掙紮,謝必安怕麻煩,就這樣揮手給婦女打昏了。他又將體抬了進來,我覺得應該是怕行為泄露,謝必安竟然拿起了拖布擦拭血跡,就這樣,我才有了短暫的緩和。

    但如今已經沒人能救我了,畢竟,除了傻子,有誰會認為一隻貓其實是個人啊?世事無常,猜不透也猜不準,哪怕奇門遁甲,周易八卦六十四爻又能如何?風水輪流坐,吉凶禍福人自招啊!

    當他收拾完了以後沒多久,外麵又來了人敲門,自稱是棺材鋪的老陳,謝必安去開門,棺材鋪的老板說:“大旗啊,你也知道,你那個豹子犯法啊,咱們都是鄰裏鄰居的,我也不好說什麽,豹崽子雖然值錢,可東西咱不敢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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