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五個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凶神,其中春瘟張元伯,夏瘟劉元達,秋瘟趙公明,冬瘟鍾仁貴,總瘟中瘟史文業。

    好好的苗寨裏,居然會有五瘟神!他們出現的時間非常短,眨眼間五神像便又一次消失在了濃濃瘴氣之中,白伍與程胖子倒地不起,等我快速到了二人近前時,發現他們倆已經到了氣若遊絲的階段,並且在皮膚上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潰爛。

    不對,桑雅把我們帶到小木屋就是一個陰謀,可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害我們?程胖子此時正處在半昏死的狀態。白伍則虛弱的說:“三弟,我想起來了,很。。很久以前,我聽人說過,苗蠱之毒,不必專用食物,凡噓之以氣,視之以目,皆能傳其毒於人,如果用食物,那是最下乘的手段!程胖子要不行了,蠱蟲入了五髒,會吃掉精氣神,他是肉太歲,本來就是精氣神所化,大寶,你撕我一片鱗放在他的口中,快點。”

    白伍的語氣堅定,這點倒是沒出乎我預料,我二哥刀子嘴豆腐心,連河裏的魚都不吃,甚至也很少見他出手殺人。即將動手撕開鱗片他的鱗片,我知道一定會很疼,下手不由的有些猶豫時,這就好比當大夫的人極少能給自己家孩子打針是一個道理,不過,白伍又催了我幾句,眼看程胖子快要變成程瘦子,一旦他被吸幹,就算是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是啊,二哥說的沒錯,如果換做是我,恐怕也會這麽做,下定了決心,閉上撕了一片鱗,白伍這回連吭都沒吭,將鱗片等放在程胖子的口中,他的呼吸立刻穩定了許多,並且,腹部也不像是最初起伏那麽厲害。白伍說他也中了蠱,隻是蛟龍體內有劇毒,所以蠱毒並沒有發做,不過,由於蠱毒與蛟毒的相互糾纏,使他同樣飽受折磨。

    我沒有中蠱,多半與龍骨脫不開關係,這一回再次仔細打量起了小木屋,剛剛五瘟神既然是在屋頂顯現,可是,已經住了兩天了,也沒看出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推門進了房間,屋內漆黑,油燈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滅了,身上被雨水打濕,明明屋外的風很大,但雨水卻無法自門中而入。

    以陰陽眼仔仔細細打量著周圍,住了兩天了,對這兒已經很熟悉,來來回回的將樓上樓下仔細搜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不對的地方。重新回到了客廳,那五瘟神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現身,在我們住的三天,不會是桑雅將我們祭祀給瘟神了吧?

    此地房屋不像漢人那樣落在地麵,所有的木屋底部皆有底座,由此來將房子懸空,避免山裏潮氣太大,可以靈活的將房屋搭建在山腰。

    對啊,我怎麽把這事兒忘了,木屋的下麵是懸在空中的,不過因為底部的空間較小,不像是其他住戶那種可以當做養牲口的窩棚,房間大多數位置我都搜遍了,唯獨下麵沒去看看。

    趕忙出了小屋,趴在雨水的泥坑上往房底一看,氣的我是真罵娘了!媽了個雞的,整個房底是一處小型廟堂,房屋四個角落,每一個地方擺下一座大約三十公分左右的瘟神雕塑,在正中央的瘟神手中抱著一個小酒壇,上麵封著口,最為讓人驚訝的是整個底部居然一丁點都沒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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