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令人驚訝的是,連搞對象都需要三媒六證的二師兄,昨夜居然未歸。出了房間,就見程實已經將玄術堂的大門給開了,並且立下了香堂,此時正在給一位中年婦女算卦。

    你說要是算卦,你就好好算!可這個混蛋,居然燒香請神,當起了頂神的師父,如同街邊的算命先生似的,嘶嘶哈哈的故弄玄虛,要知道,茅山玄術堂可是有三茅真君的畫像,他打著三茅真君的名號去給人問卦,擺明了不是侮辱茅山的意思麽。

    我咳嗽了幾聲,程實回頭見我一哆嗦,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是捂著肚子,他一擺手:“好了施主,你可以離開了,放心吧,你相公隻愛你一個人。”

    待中年婦女留了二十塊錢離開以後,我指著他氣的牙根兒癢癢,程實捂著肚子直呼肚子疼,又吵吵吃了我的藥活不了太久了。這個時候,玄術堂的門推開,二師兄紅光滿麵的走了進來,他穿著西裝,嘴角咧著,不用多說,肯定有好事兒臨頭。

    他笑著說:“師弟,猜猜看,有好消息。”

    “好消息?二師兄,你昨夜可是整晚沒回來,今天見你還穿著西裝,昨天夜裏是去與朱麗娜約會了吧,還有,整晚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難道。。。。。。”我似笑非笑的逗我二師兄,可誰知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交配!”

    對,又是程實!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程實還很委屈的攤開手,很有道理的說:“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不交配幹什麽?難道要聊天?再說了,那算什麽?孔子曰,食色性也,仙家也有男女雙休,佛教又有歡喜佛,你們是沒見過,告訴你,就現在咱們這個世道上留下來的奇淫技巧,花活兒什麽的,都是和尚發明,對了,你們知不知道瑜伽!”他居然挑了挑眉毛。

    二師兄指了指他:“你朋友?”我搖搖頭,他又皺著眉說:“怎麽那麽欠揍呢,你瞧瞧那肉包子臉,真想一腳踹過去。”

    程實說話越說越沒邊,我威脅他沒解藥了,這才算是止住了那嘚啵嘚啵的機關槍。

    “他的事兒一會說,二師兄你說說有啥好事了?”我很替他高興。

    “師弟,朱麗娜小姐和我。。。,已經。。。”他有點拉長音,當我真以為倆人那啥了,二師兄說:“和我已經拉手了!哎呀,師弟,原來這就是愛情的感覺,太美妙了!”,不單單是程實,就連我也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二師兄說昨天朱麗娜過生日,身在異國他鄉,像是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兒,為此,我二師兄作為貼心暖大叔跟著就去了,陪著朱麗娜坐到了後半夜,期間倆人聊天,二師兄還打跑了兩撥撩閑的小流氓,送到美人回家的路上,被朱麗娜主動牽起了他的手。

    這還不是最奇葩的,最奇葩的是我二師兄居然將人家送回了家中以後,自己出了門,將門鎖上之後,在樓道裏蹲了一整天,第二天是被人家保安巡邏給攆出來的!

    後來,保安敲了朱麗娜的家門,早上醒酒了的女孩兒這才想起了我二師兄,打了個電話,倆人聊了很多,聽他話裏的意思是八九不離十了。

    “大寶,我在香港也沒什麽親人,就你一個師弟,倆人談朋友,還是得見見家人的,晚上一起吃個飯。”

    說完了這句話,二師兄哼哼著歌曲去衛生間洗漱,剩下我與程實對視一眼,感覺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好似戀愛中的人是不是智商都挺低?回想下自己的過往,媽了個雞的,太久了,有點記不清了。

    即將要離開香港,三卷經書已經取到了手,難得可以清閑一下,當二師兄問起見龍卸甲,我均以不著急弄了的事情來搪塞他,他又問我去日本搞定曜變天目的事,我同樣也是說自己改變主意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