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九龍公園見到賴布衣本以為是個巧合,但今天看到他弟子胡潤風風火火的趕來,令我有一種預感,好似裏麵隱藏了一些不為人知的隱情。

    胡潤神色陰沉的說:“你我本無任何過節,毛師傅又與我相識,可小師傅你為什麽要破我的見龍卸甲。”

    “你是說這個局是你做的?”想起與他胡潤的第一次見麵,他並沒有表現對這個風水局的在意,真是萬萬沒想到是他所為。

    他語氣凝重道:“鄭先生對我有大恩,這風水局本是我為他所立下的,可你知道剛剛就是因為你破了見龍卸甲,害死了六對母子,你雖是毛石師弟,但此等大仇,我定與你不共戴天!”

    他氣勢洶洶的樣子令我很反感,祖墳是人家老蘇家的,雖說是地產商的地,可我已經給了蘇家的錢,刨墳掘墓並不算是巧取豪奪,這又算是做錯了什麽事兒?而胡潤以猴頭竊取龍脈本為逆天而為,更何蘇家被害的那麽慘,就算是我破了風水,也是應該的。

    “你先別話說的那麽激動,你就說,躺在棺材的裏墳不是你家祖宗吧?”我問。

    他搖搖頭,我又問:“這塊兒地不是你個人的吧?”

    “鄭先生的開發權,雖不是我的,可風水為我所立。”

    “那就行了,這是天意,你擅自在人家祖墳上立風水,經過人家主人同意了麽?對了,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上來說,你們鄭老板買了地,是要通知家屬遷墳的,你通知了麽?沒有吧,通知還得給人家補償款,給了麽?沒有吧?”我的連續發問將胡潤都問的有些發懵,於是我一拍大腿的說:“那不就得了,你開發你的房子,我挖我的墳,墳又不是你家的,地也不是你家的,你立風水損人利己,我破了也是順應天命。不用送了,我們有機會再見!”

    不是說我怕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我二師兄以後還得在香港繼續混下去,作為他的師弟,總不能走了以後給人家添麻煩吧。

    剛要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怒吼:“站住!”,感覺胡潤像是很憤怒,九龍公園的正門陸陸續續的站了好多人,他們攔著我的去路,照著今天的架勢來看,事情肯定不能輕易的蒙混過去了。

    停住了腳步,上次我見過的賴彥澤,他用七龜盜命來解決盜取楊英傑家的風水,如今的胡潤同樣是理氣派大師,他同樣也是用風水局盜取龍氣的一種手段,此門派善於移花接木,哪怕你占了風水寶地,也能給你竊來三分氣運,於是,我問他啥意思?

    胡潤說:“鄭家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以見龍卸甲分了六塊兒龍田,讓鄭家六子各占一塊兒,再以六子猴胎作為本名魂,等他鄭家得兒子者得氣運,然而,如今六個兒媳婦均已經懷了孕,隻要瓜熟蒂落,生子者可占據九龍下水中的風水氣運,雖不敵龍脈,可卻同樣有造化之能,你破了龍脈,令地氣升天,六座田地的氣運潰散,今日我舍五求一,取出了猴胎,卻早死腹中,鄭家六名孕婦的命,都是拜你所賜!”

    我被他氣笑了,這特麽什麽強盜邏輯?他害的蘇家康窮困潦倒,雙腿殘缺,我隻不過是開了風水取走蘇家祖墳裏的畫,至於意外害了別人的性命,那本非我所願,一切都是天意而為,如果非要說人為,那也隻能說老天爺不願意胡潤順順利利的竊走風水。

    “胡大師,我本來還是很敬重你的為人,包括賴大師同樣也為風水界的泰山北鬥,但是,做咱們這行的人,最忌諱的是逆天而為,你以見龍卸甲,竊陰宅風水利於陽宅,實乃陰陽顛倒,此為第一忌;後以六子猴胎與凡人腹中胎兒借魂,此為第二忌,一切逆轉乾坤的做法都將受到天道製約,今天我隻說這麽多,讓你的人讓開,否則被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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