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消瘦的身材,或許因為長期沒有離開病房的緣故,二師兄的臉很白,下顎密密麻麻的胡茬看起來頗有男人味,他手裏捧著一瓶礦泉水,聞著屋子裏麵的氣味兒,可想而知,裏麵必然是白酒了。

    瞧著那生龍活虎的樣子,令我懸著的心放下了,不過在整個玄術界有頭有臉的道士毛石,此刻居然像是一個未成年偷酒喝的孩子,詼諧的一幕是真逗笑了我。

    二師兄下了地,腿還有些坡,我們倆來了一個擁抱。

    “真龍出世時,我曾見師兄前往,相見卻不能相認,沒想到你也去了。”

    二師兄遞給了我礦泉水瓶,陪著他幹了一口,辛辣入喉,酒非常的烈,憋了好大一口氣才沒咳嗽出來。

    “真龍出世就胡搞,不提那件事兒,好不容易來了香港,等我腿好了,我帶你好好的玩一玩。”

    “我可是來幫你報仇的。”

    “這點小事兒我自己搞的定,放心小師弟,我毛石活了40年,從來沒吃過啞巴虧。”

    二師兄有自己的驕傲與堅持,不管是大師兄還是他,總把我當做最小的那個,認為隻有他們幫我出頭的機會,也隻有與他們在一起時候,我才不是那個陰曹地府的閻羅王,也同樣不是那個攪動東京,以妖龍之身屠戮日本妖魔無數的惡魔。

    在我們倆聊天的時候,劉慶龍跑了進來:“師父,不好了,朱麗娜護士來了!”

    頓時,我二師兄好似老鼠見了貓似的,跑過去把窗戶打開,又將白酒擰好,連同被窩裏麵的花生米統統塞到了床底下,香煙塞到我手裏,叮囑我:“就說是你的啊。”

    不明所以之際,二師兄躺在了病床,又裝作病怏怏的樣子,很快,一名二十多歲護士走了進來,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兒是混血兒,身材高挑,五官清晰,算的上一等一的大美女。

    護士一進門,上下打量我,問:“你是誰?”

    “朱麗娜,這位是我師弟,今天特意在國外回來看我。”

    二師兄柔聲細語的樣子讓我傻了眼,甚至我都有一種認錯人的感覺。朱麗娜聞了聞,皺著眉對我說:“這裏是醫院,不允許喝酒、吸煙,還有,就算你是他師弟,夜裏探病是要登記的,這樣闖入,會讓我們很難做。”

    二師兄一個勁兒的對我擠眉弄眼,再傻也明白了。於是,我特別深刻的道歉,又將抽煙喝酒的罪責攬到了自己的身上,隨著朱麗娜一起出去登記信息。再次折返回病房時,正聽見二師兄訓斥劉慶龍,大體意思是他沒出院,幹嘛領我來,影響他身為師兄的形象。

    不過,話鋒一轉,他誇劉慶龍反應快,這件事兒就不與他計較了。二師兄看到我來了,讓劉慶龍出去把風,我倆一人一支煙,坐在病床上聊天。

    “那個是不是就是我嫂子了?”

    “哪有哪有,八字沒一撇呢。”二師兄咧著嘴笑了笑,又說:“師傅以前給我算過命,四十歲以前不能成家,我今年正好41,又給自己掐了一卦,今年紅鸞星動,必有姻緣!”

    “好,要是這樣的話,我還得喝過了喜酒才能走。”

    “如果要是成了,我就把日子定下,什麽時候找到大師兄,這個婚我再什麽時候結。”二師兄認真的說。

    我告訴他大師兄化凡的事情,以及他去瓦屋山找肉身,因為成仙的時候,肉身被封堵在山中,當時我斷定大師兄因為身體純淨,肉身又埋葬於寶地,就怕肉身誕生了靈智跑了,如果真的那樣,大師兄怕是要費一番周折,何況,這都消失好幾個月了,心裏還是很著急的。

    “對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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