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白伍怒居然挨揍了?

    鐵錘的話讓我一時半會還有些接受不了,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蛟龍啊,如今雖然化為人身而導致實力受到限製,但也絕對不會是誰都能夠掐吧掐吧一下的軟泥鰍。

    衝出了神社木屋,隻見院子內圍著一圈的人,有的驚呼有的呐喊,氣氛也是熱烈十足,待我分開了人群後,看見白伍正與一位身材高大,穿著古代日本武士服,頭戴鬥笠,臉上蒙著黑紗的男子動手,倆人誰也沒有武器,隻是男人之間拳拳到肉的肉搏,由於武士精通武技,身法也是特別靈活,交手時還是白伍較為吃虧一些,四周的人自覺為他們騰出了一塊兒空地。

    就當白伍讓人家一拳打在臉頰上,我衝過去扶住他:“二哥,出什麽事了?一起上!”

    “你靠邊,他媽的,老子堂堂長白山二爺,還能讓別的妖怪給欺負了?”白伍強驢一般的站起身,還準備繼續打。聽明白了,原來,麵前站著這位日本武士是妖怪,心中升起警惕,畢竟,在日本除了那幾個妖王級別的大妖,好似真沒有誰能打的白伍毫無還手之力。

    假如一會兒真不妙了,我肯定不會講什麽江湖規矩不規矩的,大家一起上,打贏了才是真格的!倆人拳拳到肉,可對方武士完全沒有什麽太強烈的妖氣顯漏,在普通眼裏看,就像是一場街頭打架。

    當白伍拳腳相連,加大了攻勢時,連續將對方逼近了我的方向,心想,這都送到嘴邊了,不幫個忙也說不過去啊。抓住機會,起腳狠踹過去的時候,突然,那武士如同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調轉過身,兩隻手速度非常快的擋住了我的腳,分開之後,他好似放棄了戰鬥姿勢,口中‘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堆。

    現在我還哪管的了這個?雙拳緊握:“二哥,一起上,弄他!”,剛準備和白伍一起二打一,突然,身後的劉慶龍喊了一嗓子:“師叔師叔,他說認識你啊!”

    “認識?”我停了下來。

    白伍非常不服氣的咒罵道:“三弟,你躲開點,要不是老子今天缺水,怎麽會讓他欺負了,有能耐我們去河裏打!”

    我最關心的是他怎麽會認識我?難不成也是九菊一派的妖怪?警惕的盯著麵前高大蒙麵武士,現在神社人很多,對方絕不敢對我直接下殺手。

    指著旁邊加油呐喊的劉鐵錘:“鐵錘,你幫我問問他是誰!”

    鐵錘起了身,一本正經的打算翻譯時,在我身側則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張大寶,你是不是一直偷偷的跟蹤我?真是陰魂不散,連這兒你都能找到。”

    “鬆井櫻?”猛的轉過身,那天她穿著夜行衣找養鬼社的麻煩,可我記得她說話聲音。再指了指高大的蒙臉武士,驚訝的說:“狸川!你不是不能見人麽?”

    “進去說吧。”鬆井櫻錯開了身子,邀請我入神社。

    命運總是充滿了太多的偶然性,緣分二字令我這樣精修術法的人同樣也是無法捉摸,之前與鬆井櫻戲劇性的相遇以後,我還以為這輩子不會遇見了呢,誰知道沒過多久居然又一次遇見了。

    經過這次小小的插曲,雙方不再交手以後,人群自然也就散了。其他人在門外台階上坐著等著,而我與白伍一同進了她製符的小房間。鬆井櫻關好了窗戶,屋內大約四五十平米的樣子,陳列所有的物件以實木顏色居多,地上搭建著榻榻米,旁邊還有日式拉門儲物箱,中間桌子上擺放淩亂的禦守,五芒星上麵微微的法力波動,感覺應該是鬆井櫻平時工作所為。

    其中,屋內中央矗立著一塊兒供奉用的神龕,隻是裏麵並非是安倍晴明也不是鬆井建安,反而是一排雕刻符文神像的黑色的木牌,其中有兩塊兒是扣在上麵,其他的則是並排樹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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