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眼,心裏還是有點轉不過來身份的角色,龍骨帶給我強大的自信,哪怕麵對總持寺的危機重重,為了信念,我依然敢不懼生死,迎難而上的奪走活佛肉身,同樣,也正因為我拳頭很強大,導致更加變得像她口中說的那樣,幼稚的以感情為重,所以,當時,還真有點的無法理解雪惠為了工作而犧牲自己的做法。

    後來,我自己也有仔細想過,其實,雪惠與那些見義勇為、慷慨赴死、奮勇殺敵的英雄們是一樣的,隻不過當英雄犧牲的是生命,同樣,他們也得到了應有的掌聲與讚揚,甚至有的還會記載到史冊中供全國人民學習瞻仰。但雪惠不同,她的一生注定沒有讚美與掌聲,而且,她始終也是我看不透的女人。

    我在石田公館的行為並沒有引起日本高層的關注,因為,回去後沒多久也聽到的一些傳言,那天參加酒會的人都將我比作為‘空手道’高手,不過,所有人都得知石田龍井泡我‘老婆’,所以,我一波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做法,倒真的沒引起什麽太大的反響。

    而雪惠我們倆自從回來的路上就沒再有過任何語言上的交集,或許是因為我打亂她的計劃而令她很不滿意吧,後來,她把我送回了家以後單獨一人去了賓館住,我心裏的確有一肚子話想說,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好比一堆黃片中要找的女孩兒那件事兒,看她那麽執著,我也想幫幫她,不管她是不是為了任務的緣故,可怎麽說大家也在一起生活了那麽久。

    算了,以後我自己偷偷的幫著留意一下,萬一遇見了就當做好事了。回到家中的當晚,我就給陳家豪打是了電話,將他在睡夢中叫醒了以後,我說想要見一見寂性大師以及佛門八宗中的律宗,讓他盡快給我安排。

    陳家豪挺為難,他說寂性禪師倒是和他挺熟,可佛門大師不輕易見客,而且他們的行程很緊,好像是開完佛會立刻返回中國。

    “你提前與寂性大師問一問多少人,幫他們重新定返程的機票,然後你就說張大寶要見他們的頭,放心吧,說了他們一定會留下的。”

    “這麽簡單?”

    “你按我說的做就行,地點就定你在郊區的別墅。”

    陳家豪好像還挺興奮,他說自己的老家人始終都是信佛的,所以對佛門的人有所了解,並且他曾祖父曾經幫助過一名高僧,再到後來高僧為他們家的祖墳做了幾場法事,的確,到了後代陳家雖然背井離鄉,可卻在海外打下了一番大大的基業。

    當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之後閉上眼打算回到禹王鼎念經,還未等進入夢鄉,屋內的溫度開始緩緩的降低,覺得奇怪,趕忙睜開眼就見呼吸漸漸的有了哈氣,這個時候,門外邊傳來了‘滴答滴答’的水聲,清晰的如同哪裏漏水了一樣。

    不一會兒,客廳裏又傳來男童女童嬉嬉鬧鬧的聲音,由於隔著門,我倒是聽不清說什麽,可我家裏除了我、白伍、懷唐父女之外也沒有外人啊。

    感覺不對勁,我立刻起了身,等打開房門的一刹那,就見懷唐雙手被人用黑色的繩索捆住,他跪在地上,臉色鐵青,神情有些慌張,至於那男童女童的聲音則是有一個穿黑衣的男孩兒與穿白衣的小女孩兒發出的。

    他們兩個圍在唐秀的身邊嬉鬧,彼此玩著捉迷藏,男童穿著日本的木屐與武士服,女童則是身穿日本和服,倆人模樣七八分的相似,眉心皆有紅點。但是,這二人卻在路過穿衣鏡的時候沒有影子。

    懷唐身體顫抖,目光始終盯著沙發的位置,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見一名日本中年人緩緩的站起身,他身穿一身黑衣,留著兩撇胡子,模樣較為英俊,身材不像多數日本人羅圈腿個子矮,反而他很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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