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家豪那麽一打岔,我們之間算是避免了一場戰爭,旁邊陳怡蓉一邊給我扒大蝦一邊勸我:“張大哥你別與寂性師父一般見識,我也不認同他剛剛的說法,快吃,吃吧吃吧,多吃點心情好。”

    胡亂塞了嘴裏了幾個,陳家豪也是頻頻的尷笑,喝了點洋酒,我問:“不說有節目麽?怎麽還沒來?”

    “那個。對了,小馬啊,節目怎麽還沒到?”陳家豪問青年。

    青年連忙拿出電話,聲稱自己要出去催一催,桌子上的生猛海鮮確實比較吸引我的視線,也就沒太多問節目的事兒,沒準節目是為白伍準備的,畢竟救人的時候他在救護車上抱怨的模樣實在是太過紮眼了。

    吃飯期間,陳家豪開門見山,先是一頓感謝我救了他的命,接著,他的話鋒一轉,問我是不是山口組的人?

    “你認為我會給他們打工麽?”我笑了。

    陳家豪又說:“張先生,那天我看到您的妻子是山口組的特別顧問,據我所知,山口組非常排斥中國人,尤其這一屆的若頭,典型是一個極端主義,我怕他對您不利啊。”

    他說話很講究藝術,明顯是擔心我是山口組的人,卻換一種方法來說。當即,搖搖頭表示與我無關,陳家豪喜形於色,隨即又刨根問底的追問了一些事兒。他想讓我去他公司幫忙,至於工資也是隨便開價。

    “張先生,在日本這片土地,我們福清會立到現在不容易,如今出現的妖怪已經超乎了我的認知,真不怕您笑話,我活了40年,這一回是真害怕了。”

    “海鮮味道不錯。”拿起手帕擦了擦手,繼續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害怕,大家都是中國人,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依然不會袖手旁觀,至於工作就免了,我現在挺忙的。”

    父女倆同時舉杯敬酒,其餘在桌上陪酒的人均為福清會的堂主,雖然均自我介紹了一遍,但我確實沒什麽心情去認識。酒過三巡,然而白伍與孤狼還沒上樓。突然,陳怡蓉又把算卦的事兒提了出來,想要我為她算一卦。

    我覺得,20剛出頭的小丫頭,所問的事情逃不開姻緣、學業兩點。而且,咱們算命行裏麵算姻緣還是比較準的,因為常言道‘姻緣天注定’,指的是自從下生了以後,你的另一半就已經注定是誰。

    但是,在物欲橫流,紛紛擾擾的世界裏,絕大多數人極其難以保持住本心,如今的戀愛自由也使男男女女終歸耐不住寂寞,導致自己遇見了‘人渣’,至於分手這是證明時機不到而已。好比明明你的桃花運沒到,卻非要往上靠,靠來的注定是偏桃花。

    當然,命中疾苦的女人例外,像臉頰枯瘦者多遇不良人,顴骨高但中間低的,十有八九會有二婚。絕大多數麵部珠圓玉潤者婚姻好,但還是需要配合手腳,其中太複雜就不提了。而學業卻不同,因為‘學如逆水行舟’,如果不學,皇帝命都救不了你。

    咱們中國五千年麵相、八字、梅花易數、摸骨,這些並非迷信。寂性剛剛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令我十分不爽。

    答應了陳怡蓉,結果她大出我的意料。

    她嘻嘻笑著說:“張大哥,我喜歡什麽樣的人,未來要嫁給什麽樣的人,心裏有數,所以,我不算姻緣。而未來的事情我也不想要知道的太早,過去發生的事情更沒興趣知道。你給我算算現在,最近幾天我的運氣怎麽樣?”

    不愧是福清會中長大的女孩兒,雖說外表清秀可人,但性情卻非常大氣,我應了下來,拿出三枚銅錢說:“你去洗一洗手,從裏到外的換身幹淨的衣服,我幫你算。”

    “還用這麽麻煩?”她奇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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