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著金色的小鈴鐺神態有些陰晴不定,我也明白,如果讓一個從不信鬼神的人變得相信這個世界上既有鬼又有邪法的存在,這的的確確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所以,我沒再多言,畢竟事實勝於雄辯,誤會解除了就是好事,現在遊方的下落不明,而且我在拍賣會以及東京的生活可都是仰仗雪惠幫忙照顧了,她我是真一點得罪不起。

    問她知不知道拍賣會什麽時候開始?

    “夜裏八點舉行,時間上來得及,你,你昨天對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仔仔細細的檢查鈴鐺。

    我指著地上的人說:“信不信隨你了,而且,你認為如果我想做什麽不軌的事情難道還會踹門進去麽?還有,這個小個子是誰啊?”

    “一位黨派參議的家的公子哥,始終追求我。”

    公子哥養鬼?現在日本也流行了麽?索性我繼續翻找了一會兒,可他既無辟邪法器又沒有驅鬼的紋身,他明顯不是修術者,如果是這樣,必然有人在一旁指點了。我對惠子說:“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麽,走,咱倆下樓,樓下他肯定還有個幫手。”,沒等惠子開口,我拉著她準備出門,可湊巧電梯開了,裏麵站著一名三十出頭,穿著寬鬆肥大的衣服,戴著六枚骷髏銀戒指的男子,他渾身上下鬼氣森森,視線停頓了幾秒鍾與對方彼此互相打量。

    惠子碰了我一下,低聲說:“他不是住在這兒的。”

    男子與我對視三秒,微微一笑,說了幾句日文準備關門,我則單手扶住電梯,半隻腳踏入後抓在了男子的手臂:“走你!”,狠狠的用力將他拉了出來。男子大喊大叫的反抗,怕吵到左鄰右舍,我伸手掐住他的腮幫子,又以很快速度拽回了房間。

    “看到沒有,他就是罪魁禍首,昨天夜裏對你下鬼降頭,如果不是我在這兒你就完了。”,之後,我一腳狠狠的將他踹倒,對方剛要爬起來,我跟過去繼續又補上一腳。

    倆人我製服了以後,我剝光了青年的全身,所有與鬼神打交道的人身上均會紋上辟邪驅鬼的經文,在泰國,那些法師因為長期與怨靈打交道,所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是不會有任何遺漏的,被我打倒的青年隻不過是紋了一條脊柱而已,顯然他是法力不到家,倘若功力不夠紋了降魔咒,恐怕不出三天就能被咒法生生的壓死。

    一共搜出了六個香囊,九個銅牌,打開銅牌內裏麵是小孩兒的黑白照片,模樣非常詭異。

    雪惠與對方哇啦哇啦的交涉,公子哥醒來以後的情緒很激動,我坐回了沙發上,隨手拿起了她家中的香煙點燃。

    據我猜測,肯定是公子哥不承認他們倆人認識,所以雪惠拿出了其中一人的電話,隨便調了一個撥通了過去,不一會兒,另外人的手機響了,證據確鑿,再怎麽解釋也是徒勞。

    我與二人也沒什麽深仇大恨,犯不上抬手就取人的性命,可是,我還是不夠了解惠子職業的特殊性,如果說她有兩重人格,或者說有著兩個極端的性格情緒的話,那麽當中必然有一個是冷酷無情的。

    就在他的家,雪惠當著我的麵打昏了二人。

    “過來幫忙。”

    “你打算幹什麽?”

    她冷靜的說:“這裏是我在東京的秘密住所,而且你又是中國人,如果讓他活著回去,我會很危險。”

    我驚訝的問:“殺人滅口?”

    惠子沒理我,她打了個電話,之後分別給二人注射了什麽藥物,找我幫忙,我動手,她自己將家裏的冰箱收拾了一下,騰出了兩個地方,被打了藥的二人身體好似很軟,眼看惠子像是疊被子一樣將兩名成年人蜷縮成了一團以後塞進了冰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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