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自然的本意則是‘道’無處不在,而且道不屬於某個神仙所有,包括老子也是一名悟道者,不論是在華夏的土地還是異國他鄉,隻要是身處天地自然之間,那‘道’就是天下間最為正氣的代名詞。

    大師兄的五嶽纂可以搬運五嶽之力,我的‘道’,則可以淨化天下邪魅,隨著大字的落成,地麵升起金色的‘道’,它的光芒驅散幹淨了屋內的所有的邪氣,包括在賓館四周的牆壁浮現出許許多多老虎的影子,它們閃爍著金芒,看起來威武不凡。

    凝神靜氣,我轉過頭看向窗外:“限你三息之間出來一見,否則別怪貧道降下五雷正法,徹底蕩平了你的老巢!”,門外虛影已經不在,我深吸了口氣,左手掐雷指,單手銅錢劍,配合著陣陣虎嘯之音,舞動法劍:“玉清原始,真符告盟!”

    “腳都麻爹!”屋外立刻衝進來一名五十多歲的老頭,知道正主來了,立刻散了五雷,目光凝視著對方,沒錯,他的身體陰氣很盛,顯然是長期接觸鬼道所致,我厲聲道:“會不會說中國話?”

    他哇啦哇啦又說了一堆,當即我也沒慣著,跨步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對於他這樣坑害他人的養鬼師,心裏的確沒打算饒了他,我冷冷的說:“最後問你一遍,會不會說中國話?”

    老頭用幹啞嗓音,說著蹩腳的中國話說:“門主,不要動手,我是坎菊口下轄養鬼社!”,他的帽子掉在地上,頭蓋骨有些幹癟,雙手像那脫了水的雞爪子。

    “你認識我?”我很詫異。

    老頭讓我放下他,接著,他告訴我,自己懂一點點的中文,而且我的畫像已經在鬆井建安去世後分發給了四門九菊三十六社,整個九菊一派都在等我來日本,隻要我發過了血怨誓,就會擔當新任的門主。

    自從得知了這個門派後,我也做過一些研究,他們是全世界的邪法當中最有規模最統一的組織,勢力遍布下至日本黑幫,上至政壇,皆有九菊一派的人,但老祖宗立下的規矩是九菊不參政,倘若誰敢參政那就是全門派的敵人,任何人都可殺之取而代之。

    所以,他們是真正隱藏在幕後的太上皇,門內還設有‘刑檢司命’,負責處置叛徒,最火的日本動漫中‘暗部’便是此組織的原型,至於我剛來到日本被發現,倒也沒覺得太過奇怪,畢竟在這片土地上敢養鬼又不與九菊牽扯點關係,恐怕也難以立足啊。

    “別叫我門主,你害死那麽多的人,死不足惜,趁早將所有的魂魄放出去,否則我讓你永世不得超生。”我怒道。

    老頭趕忙說:“門主,別殺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當前抓到了正主,我有十足的把握要了他的命,而且身為風水師殺人未見得非要親自動手。

    為了能夠更深入的了解九菊一派,讓他將所有的事情說清楚。

    老頭歎了口氣,他給我講,原來這棟賓館並不是賓館,而是德川時代的一所武士宮殿,居住在此的武士有個壞毛病,他非常喜歡吃人,尤其喜歡吃女人,當在接上劫掠了美麗婦女後,耍夠了,自己便將人以各種手法烹飪,吃不了還會把肉發給仆人吃,誰要是不吃,那就是看不起他。

    如此孽殺了大約有一年的時間,整個武士府的地下全是枯骨,後來有一天,府裏來了個化緣僧人,當時武士認為自己什麽都吃過,還沒吃過和尚呢。

    於是,命人給和尚綁了,當時是和尚也沒反抗,任由武士清燉了以後又紅燒,過了大約一個月左右,武士的肚子大了,找遍了大夫,誰也治不了,甚至有人說他有了喜脈,開始武士不信,後來疼的沒辦法,偷偷吃起了打胎藥,結果卻依舊是於事無補,最後他的肚子越來越大,整整折磨他九個月,他好似懷了孕的女人躺在家中忍受折磨,一天風雨交加,武士的肚子破開,裏麵走出了一個光頭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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