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時,抵達了小日本的首都東京,就是這樣毫無準備的來到日本,沒有朋友也沒有幫手,不懂任何當地的語言,甚至連簡單的英文單詞都不會,下了飛機的第一件事打電話給了鬆井櫻,結果那邊通了是通了,可在響了三聲後給掛了。

    遊方問我:“是不是聯係不上?後天就是拍賣會,我看直接叫出租車找個附近的賓館住下得了,還有,聽說現在的手機功能越來越厲害了,據說拿著它啥都可以辦了,你試試看,能不能給咱倆叫點吃的。”

    智能手機剛剛起步的階段的確出了許多新功能,可是,我作為地地道道的純粹的山裏人,也沒接觸過啊,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對與社會的判斷都是在五六年前。

    “別吵吵,快看,那有中文。”我指著前方出站口的接機隊,一位戴眼鏡的穿著黃色運動衫的小夥子舉著個中文牌子,上麵寫著‘李娜’。能在滿是奇形怪狀的日文中央看到熟悉的漢字,心情真的是非常激動,拉著遊方頂著人群快速走向小夥子,禮貌打招呼:“你好,中國人?”,結果對方眼珠子上天,就像是沒瞧見我一樣。

    遊方用胳膊肘碰了碰說:“我覺得應該是個小鬼子,中文不行,看我用日文交流。”

    “你還懂日語?”讓我感覺特別詫異,他對我神秘一笑,站在戴眼鏡的小夥子近前先是禮貌的鞠躬,字正腔圓道:“嗨依!太君,你滴帥氣的幹活,請問哪裏有旅行社西馬思,八嘎呀路。”

    我覺得臉上的肌肉都在僵硬,拽了他一下:“這裏外國人多,你別跟這兒丟人現眼的。”,遊方對他的日語像非常很自信,又連續問道:“太君,幫忙找個住的地方!”

    吵鬧聲引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眾人指指點點,那戴眼鏡的青年特別不耐煩的指著我們倆說:“你們什麽人啊,有病啊,兩個大傻逼。”

    “你懂中文!”遊方我倆同時詫異。

    青年又瞪了我倆一眼,這一舉措引起了我和遊方的憤怒,異國他鄉遇到家鄉人求助,你就特麽言語一聲能死啊?何況我還不是想要借錢,隻是為了打聽打聽路再找一間酒店而已。

    “瞅什麽瞅,我懂中文又怎麽樣?告訴你,十年前我就移民了,現在日本公民,要不是為了接我女朋友,你以為我會說中文?”,他隨手把牌子丟在地上,神色憤怒,遊方擼胳膊挽袖子打算教育教育這個忘本的混蛋,但恰巧有警察走過來,我拉了拉他說:“別惹事,我看見前麵有一家國際旅行社,走吧,去那兒問問。”

    眼鏡男依舊很囂張,指著我們倆說一大堆我倆聽不懂的日語,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在與警察揮手示意後,走向了機場中一些接待遊客的旅行社。

    聽著接待團說著中文,我走過去主動交談,導遊是一位20多歲的女性,當我們問她可不可以找一位私人導遊的時候,對方立刻欣然答應,談好了一小時2000日元的價格,她撥打了個電話號,不到三十分鍾就有一位20多歲的模樣姣好的年輕女孩兒來到我們近前。

    原來,機場附近會有很多私人導遊,像旅行社之間都是有聯係的,女孩兒叫阿麗,是一位川妹子,性情開朗,普通話講的也很好,她是留學生,因為高額的學雜費沒辦法隻好出來做私人導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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