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談判都是基於實力對等的基礎上,我們雖然都穿著道袍,但那不代表大家就是朋友,回想當初玄虛道長也是穿著道袍的人,不也一門心思的惦記弄死我麽。而且,別看身為兩個國家的凡人如果去交流會有語言上的障礙,一旦靈魂離體後獨立存在則會毫無任何的障礙,用點非常矯情的話說,可能這就叫做‘用心去交流’。

    崔致遠被我嗬住了,他不敢賭,如果換做是我,我也不敢賭,誰知道船上一堆嗷嗷直叫的幽靈是不是會殺人?

    為了不鬧僵,話鋒一轉,我說:“天下道門本是一家,沒必要鬧的那麽僵,何況我來隻是想要人,要不這樣吧,你們幫忙把人給我找出來,找出來我就走。”

    崔致遠說:“為仙者不能插手凡塵,這是天道的規矩。”

    “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難處,咱們就不能互相理解一下麽?”接著,我吹了個口哨,傑克船長站在了船頭對我擺手,接著,我大喊:“幫忙,朝著沒人的方向來一炮,試一試咱們的大炮有個啥樣的威力!”

    傑克對我擺了個OK手勢,就見希望者號緩緩的掉頭,船體穩住,就聽‘轟’的一聲炸響,幽靈船的炮彈打在了礁石上,毫無任何反應!

    這特麽不科學,堂堂希望者號,傳說中的幽靈船,炮火雖然不至於能毀天滅地,但好得你也得來點反應啊。崔致遠他們四個同樣是一臉的迷茫,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要是希望者號這麽弱雞,恐怕今天的事情不好善終。

    結果,三個呼吸間,剛剛落炮的位置起了個旋渦,海水盤旋,岸上的礁石在眨眼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牛逼!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心裏有了底氣,我也是無所顧忌了,掐著腰牛氣哄哄的說:“怎麽樣,厲不厲害,告訴你們,來三四個炮彈都給你打沒了!說吧,你要是不談,我也不準備談了。”

    崔致遠神情不定,後來轉過頭對三人說:“去,讓人問問,海上是不是抓了個會飛的女人,把她帶出來。”

    我立刻叫住對方:“等一等!”

    “你還想幹什麽?”

    傑克陪我來這一趟也不容易,之前因為不知道護國英魂和守護者,差一點冒失的讓幽靈船出了事兒,於是我打算借花獻佛,問崔致遠:“我們船也不能白來,這樣吧,你給我搞來白酒、啤酒、紅酒各一千箱。”

    小個子怒了:“得寸進尺!你真當我們怕了你麽,告訴你,我們大韓民國可不是好欺負的!”

    “單挑?打輸了,按照我的要求來。”我指了指他。

    他瞪著眼說:“要是你輸了呢,就跪下給磕頭!”

    我聳聳肩:“隨你怎麽想,反正我不會輸。”

    在韓國道教的誕生於唐朝年代的交流生,那個年代的道士擅長符咒,所以對方被我言語抬起了大怒,他懷中掏出一張符紙丟過來,單手二指平伸,指尖朝上,此法名叫‘天綱決’,引日月精氣入符,以此來指揮鬼神的一種方法。頓時,那符紙變化為黑甲將軍,手持利刃,踏風砍向我。

    黑甲將軍派頭十足,身高八丈開外,乍一看還以為擎天柱換了件兒衣服,不過這都沒用,一切符咒方法皆以天地為基礎,對方天綱決不散,為了就是操縱黑甲武士。

    天下武功,唯快而不破,韓國在中國隻學到了術,卻沒有學道,最強不過驅使陰鬼之力與知豆兵馬,所學丹法無非是地仙汞丸,至於真正的大道他們永遠也學不到,我自己,說白了也不過摸索的階段而已。

    禹步躲避,順著黑甲武士的腳邊略過,因為懂道,所以知道他的弱點在哪兒,眨眼之間靠近了小個子,衝著他的鼻子尖狠狠的一拳頭,對方‘哎呦’一聲,兩隻手捂住了鼻子,黑甲武士缺了陰陽氣的灌入自然消散再次化為一張符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