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沒忽悠他,單純的借壽命對我來說,難度雖然是有,可卻並非不可能去完成的,畢竟,以我和張福德之間的私人關係,如果找他去借個壽命,偷偷的幫著透支下對方來世的陽壽,還是很容易的。至於煥發青春更簡單了,在雙王城待了那麽久,什麽科技、巫術都沒學會,唯獨學會了一樣東西,那就是煉春藥!

    巫族的是種子,亞特蘭蒂斯的神秘的符號,這兩個我除了沒感覺就是不理解,可春藥不同啊,他可是雲中子傳授我的仙方,我曾親手為二瓜煉後,他吃完了都龍精虎猛,毫無任何的後遺症。

    這回楊修緣聽我說完也愣了愣:“此話當真?”

    “你們人多,我又是有事兒相求,騙你們幹什麽?”

    “那這樣吧,我去問問。”

    按照理論上的說法,權利是服務於國家的,可在許多個特定的條件下,有誰見過權利不為權利開綠燈?特勤處本就是一個神秘的部門,在這個部門上頭有個直屬領導,他是我曾經見過氣度非凡的中年人,但在複雜的權利盤橫交錯,不論是誰,也做不到一家獨大,好比殺死穆英凡時,他那個時候所服務的人則是另外一位隱藏在背後的BOSS。

    衛河龍王太大了,如今又受了重傷,使我二人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沒到危急關頭,隻能暫且隨機應變,如果救下他,一定會讓衛河龍王離開遠離城市,遠離貪婪的人。

    楊修緣騎著摩托艇回到了漁船,我看見他與胖子在交流什麽,沒多久他再次折返,告訴我,胖子同意了,但一切也得見了效以後再說。

    長呼了口,不管怎麽樣暫且保住了小衛,為了展現自己的不凡,我強忍著邁出禹步站在了衛河龍王的身上,在場周圍無人不驚歎,而這也是我所需要的效果。

    摸了摸衛河龍王:“你感覺怎麽樣?需要做些什麽?”

    “蛟龍網掀了我的鱗,仙師千萬不要直接揭開,要用剪刀一點點的剪開,否則我將全身鱗片被脫掉,從此活不過一年。”

    “放心吧,你跟了我這麽久,說什麽我也不會讓別人傷了你。”

    本來我就不是一個什麽種族主義者,隻要對我有情有義,我便以命相交,要來了剪刀,可剪了幾下就發現漁網結實的要命,實在沒有辦法,隻能任由十艘漁船開了過來,等他們用吊車將我衛龍王吊起以後再裝進一個大的袋子裏,我站在漁船,跟著一同緩緩的行駛向了岸邊。

    旭日東升,昨夜的驚心動魄已經很難在平靜的水麵中看出一份波瀾,太陽依舊每天會升起,萬事萬物遵循著自然的規律,我們在前世今生的曠古大戰中,並沒有對這個世界產生什麽樣的影響。

    如果非要說有影響的,我想指的肯定就是我吧,麵前清澈的湖水,它看似平淡無奇,卻令我從張大寶一躍成了北鬥星君,也令我感受到了前世今生中的種種因果循環,很多時候,人是身不由己,同樣也無法去做出自己所想的選擇。

    無奈的長吸了口氣,荒古異族所帶來的天地大劫,已經隨著夏玲瓏人性般的哭泣而結束,可當如今離開了雙王城,離開裏那個光怪陸離的鐵血世界,再到最後關頭王質以性命悟透洛書棋局,他所用天下無仙改變了整個曆史。我感覺王質並不算是悲,道教中常聽到的一句話叫做‘朝聞道,夕可死’,由此可見,當真正的悟透,對於一個數千年執著的神仙來說,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兒。

    然而,曆經生死的我離開了禹王鼎,回到真正的世界卻發現,其實真正令我棘手的事情不是神仙、不是妖怪、也不是巫族,而是身旁這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船隻的緩緩移動,思緒很隨著水浪很飄,在這一刻想了很多人很多事,難免會變的平靜許多,最後關頭我記得很清楚,忘川河大開導致惡鬼肆意,關鍵時刻,雙王城百姓擋住了第一波的惡鬼,緊接著諦聽出現守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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