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阿蓮為了媧族的繁衍,所以堅持的想要取走我的心,既然沒有權利去選擇活下去,那我寧願親眼看看阿蓮口中的佛心和道心,它究竟是個什麽樣子的。

    凝視著她的雙眼,我不知道佛心與道心它們究竟是不是我正在跳動的心髒,隻是依然感覺自己的心還在跳,或許,一切都結束了吧,詩雨還會去做她的白衣菩薩,如果我是她的殺劫,那如今我死了,會不會詩雨安全了?還有夏玲瓏,她也會繼續與大師兄對峙,直到大師兄到了一甲子離開的那一天,如今,天下大劫的龍巢與我無關了,不知道為什麽,心底竟然有了一種灑脫的感覺,是啊,我好像真的活的有一點太累了。

    “來吧。”

    話音一落,阿蓮在手中拿出一把黑色的匕首以極快的速度捅在我的心口,利刃沒入,我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痛楚,任由這一刀剜出了我的心,身體泄了氣的跪在地上,周圍半米已經被鮮血染紅,白龍好像在衝著我咆哮,但是,我隻看到他的口在動,卻無法聽見任何的聲音。

    緩緩的抬起頭,阿蓮手中握著一顆金色的心髒,沒錯,那顆心有拳頭大,好似純金打造的,‘砰砰’聲音入耳,雖然聲音很輕,但我卻能夠清晰的聽見,而且,他心髒上血管的紋理條條可見。

    當阿蓮將金色的心放入口中時,我緩緩的閉上了眼:“原來,這就是我的心髒!”

    人是有靈魂的,不管是在夢裏還是在現實,我曾經看過一篇精神病患者說過的話,他說真正的世界的並不是我們眼睛裏的世界,人的眼睛隻能看人,要學會用天的眼睛去看天,用雲的眼睛去看雲,用風的眼睛去看風,用花草樹木的眼睛去看花草樹木,用石頭的眼睛去看石頭,用大海的眼睛去看海。

    雖然他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言論,可卻有著自己無懈可擊的邏輯性,沒想到它卻適用於雙王城,我一直以來都是以現代人的身份去觀察這個世界,如今在臨死前的一刻想通了,其實,我一直以來的方法都是錯的,隻有自身真正的融入到了雙王城,才可以真正看透此地的本質。

    黑暗將我所籠罩,沒了意識,沒了自我,這種感覺就好像我融入到了天地,處處都是我,卻又處處不是我,飄飄蕩蕩毫無歸屬的感覺,黑,除了黑以外什麽也沒有。

    突然,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光亮,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落水後的救命稻草,它的出現也讓我有了一種歸屬感,隨著光量越來越大,我找到了自我,接著,我感覺到了我隻是我!

    隨著一團光亮將我所籠罩,它驅散了所有的黑暗,一名身穿道袍背負長劍的道士站在我麵前,他扭過身,我愣住了,此人模樣與我有著九分相似,我脫口道:“李遠山?”

    他麵帶微笑:“沒錯。”

    見到正主兒了,心裏徹底的被震撼了,難道我真的是李遠山轉世?可為什麽別人看不出來?這一定是個巧合!心中起了怨念,都是因為他,不論是天下大劫,還是雙王城死去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

    我怒斥問:“你特麽就是個混蛋,惹了一堆的麻煩現在讓我給你背黑鍋!”

    他說:“這些麻煩也是你惹的。”

    有種感覺叫自己對著鏡子與自己聊天,更奇怪的是鏡子裏的人還會與你交流。

    我說:“放屁,我叫張大寶,你叫李遠山,咱倆沒有關係!”

    李遠山長歎了口氣說:“羅刹國的北鬥劍並非北鬥劍,而且它我特意為你留下的,因為,早晚我知道會有個人尋到它。”

    “什麽意思?”

    “我身有佛心、道心,大鬧天宮救夏玲瓏之後,為了天地大街我迫一散為九個,其中北鬥九星,七顯二隱,當你被阿蓮挖出了佛心後,自然可以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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