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牙的表情充滿了戲謔,他掐著三夫人的脖子舉起,將她的雙腿離開地麵,不管對方做出任何拚命的掙紮也是徒勞。武牙扭過頭對我說:“師侄啊,我的巫是掠奪,可掠奪一切,孕婦腹中的胎兒精氣旺盛,這可是個大補,你要不要嚐嚐?”

    “仙師,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救。。。。”

    最後這句話,武牙沒有再給他說全的機會,他用另外一隻手穿透到了三夫人的腹部內時,鮮血嘩嘩的往下流。

    “不!不要啊。”我忍不住的大聲吼道,可聲音大卻無法阻止大巫師的惡行,鮮血令我失去了理智,我想要撲過去,卻被彌漫的霧氣籠罩住,大霧像是囚牢一樣將我困住。武牙毫不在意,他用手掏了掏,一具七八個月的嬰兒被他抓著腿拽了出來,那小孩子還有呼吸,他在哭,聲音不斷刺激著我的底線,這幾日以來承受著城中百姓照顧的我,內心中的自責令我也控製不住的流淚,我哀求武牙,求他放了嬰兒吧。

    然而,他卻隻是冷冷一笑,綠色的鬼瞳冒著火焰,眼看著他把還在哭嚎的胎兒放在口中,上下顎開始如蛇一般緩緩的擴大,那八個多月的胎兒就這樣被他活活的吞了下去。

    人哪怕被砍了頭在極短的時間內還是有意識的,何況三夫人這種被刨腹而死的人,她是親眼看見了自己的孩子被吃掉,最後死不瞑目,死後三夫人麵部很猙獰,尤其歪著頭看我的樣子,那雙怨憤的瞳孔,令我不敢去正視她的眼,我癱軟的坐在地上,心裏已經徹底的亂掉。

    環顧周圍,眼前所見,皆是沒有頭顱的死屍,街道上許多房屋坍塌,那些個殺人的武士們再將袋子裝滿了以後開始將目光轉向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

    我聽見一高一矮的兩名武士在民宅外的對話,高個子的武士對身旁的人說:“好不容易回五千年前,不玩一玩可就太遺憾了。”

    “當然要玩,我的人頭裝滿了,你的呢?”

    “滿了滿了,我剛剛看有個妞兒不錯,進屋了。”

    “那還等啥,走啊!”

    二人哈哈大笑的踹開了民宅那脆弱的木門,很快,屋內女子的慘嚎聲與男人狂笑聲成了鮮明的反差,我不由握了握拳,這特麽的哪是人啊!沒有了約束,他們簡直可以說禽獸不如,甚至令我聯想到曾經的日本鬼子們!如果禹王在天之靈,要是知道他們大夏朝立國之本的巫師與戰士,正在進行屠殺自己的子民,他會作何感想?

    等喊叫聲漸漸的沒了氣息,那兩名武士一個提著褲子一個提著人頭走了出來,很快,外出殺戮的另外七人也相繼回到分水馬車前,渾身上下沾滿的鮮血,更加凸顯出了他人眼神裏凶光。

    “大人,袋子滿了。”

    “好,把自己的人頭分別擺好。”

    按照武牙的吩咐,九人麵前皆擺出一個金字塔形的人頭小山,粗略的看了一眼,死者加起來最少也得在二三百人的樣子。等到小山擺好,武牙又說:“師侄啊,作為毒巫一脈,有些事兒我得教你,像主持祭祀,抽魂賜予戰士力量的事情,你去辦就好了。”

    現在的我,真的很弱,甚至弱小到隻能去哀求他,我說:“師伯啊,殺了就殺了,能不能不要吸取精魄。”

    “不吸?那你問問他們同意麽?”武牙滿不在乎。結果,那幾個侍衛急了,紛紛指責我,還說要不是看在蠻夔的麵子上,早就一刀砍了我的腦袋。

    “師侄啊,五千年的前的人又與你毫無關係,不用這麽較真,來我教你。”武牙說。

    我搖頭拒絕,可人家麵色一凜,嚴肅的叮囑我,如果不學那就不是巫,就算我與蠻夔是朋友,他現在殺了我,蠻夔也不會知道的。緊接著,他又將手摸了摸魯班:“神仙的精魄很強,吃一個頂的上一百個。”,說著他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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