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兩幅水晶手鏈,我興致勃勃的回到了大宅,宅子內沒有任何人隨意走動,十分的安靜,至於第一件事兒則是直奔洛水的房間,她現在情緒不太好,我怕哪天照顧不周到,她這個活祖宗再激動起來與西鳳動手怎麽辦?好在我知道洛水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多隻是略微有些小性子而已,本性還是不壞的。

    穿過綠茵匆匆的長廊,入了內宅,正中央正房的門兒是開著的,我掃視了一眼,帝釋女在右邊第一間,西鳳在第二間,至於那些男的則都擠在左邊的一間房。

    帝釋女穿著性感的紅色文胸,披著一件金色的紗衣,微卷的頭發披散,她站在窗前看著我,嘟著小嘴,顯然是因為我先去了洛水的房間而感到不滿。我雙手合十,做出拜托的手勢求了好久,她這才微微的頷首。

    剛邁步進入房間,四周古樸的陳設,木製的桌椅板凳,光亮的青銅瓷器的擺放也是十分的規整,突然,屋內傳出‘啪啪’的聲音,等我近前一看,牆壁被刻出一個小人的模樣,而在小人的腦袋上則寫著‘李遠山’三個字,洛水拎著鞭子邊打邊罵:“你個負心人!我打死你,你說你會回來的,人呢!該死的李遠山,混蛋,大混蛋!”

    不論是洛水還是水洛莎依,她們都是我所見過最為愛情不顧一切的人,水洛莎依為了我而被人練成活屍,洛水為了李遠山走出泰山,或許不管是人還是仙,總會有那麽一個能讓自己可以拋棄一切的人。

    望著他纖細的背影,我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洛水先是擦了擦眼角,轉過身的同時又恢複了那個蠻橫的樣子:“怎麽了師弟?”

    “沒事兒,過來看看你。”我笑了笑,又指了指屋子:“我能進去坐坐麽?”

    洛水讓我別客氣,剛坐好,她說:“師弟,不是師姐說你,既然你是師尊夢裏授道,那也不要丟了師尊的名氣,屋外的五名屍解仙就是道教的恥辱,金光大道下,那些人甘願放棄正果,苟且偷生的行為實在讓人所不恥。”

    我沒與他聊薑尚坤,對於洛水來說,他們五個本就是可有可無,追其源頭,還是在李遠山的身上。

    “師姐,你說李遠山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單刀直入問她。

    “他?”談到這個人,洛水有點沉默,好像在回憶著什麽。我也沒說話,靜靜的坐在一旁望著她,還是那雙明眸,一切又在不知不覺與那個甘願站在無字碑前等待的女孩有了重疊。

    她的表情有點古怪,一會兒抿嘴笑笑,一會兒又咬牙切齒,等到她的心思活動完了,忽然說:“他是一個有趣的人。”

    “有趣?”這個評價讓我有些始料未及。

    洛水點點頭,接著,我再她的口中得知了那個剛剛在昆侖山走出來的李遠山。

    昆侖山相距泰山何止萬裏之遙,李遠山是獨自一人拿著元始天尊給他的法旨來到泰山拜訪東嶽大帝。那天正好趕上洛水值守廟堂,李遠山一身破衣的進了山,洛水說他很孤傲,直言要找東嶽大帝。

    凡是拜訪的人,都是需要叫一聲‘帝尊’,但李遠山直呼名號,這一點有點讓洛水不滿。於是,洛水就訓了他幾句,李遠山叫她師妹,洛水不願意,最後倆人決定誰贏了誰是師兄。

    “他那天雙手背後,我問他這是幹什麽?他卻說不打女人。”洛水笑了笑,又說:“就這樣,我在泰山腳下交手,也可以說是他一動不動不的讓我打了一頓。”

    “一動不動?”

    “對,他就站在那兒,我用盡全力打了他好久,可不管怎麽打都沒事兒,後來我師尊與一人在山上走下來我才知道,原來從一開始,李遠山用身外化身在逗我,我打的不過是一個玩偶而已。”

    “當時有些氣憤,還想要繼續打,可他竟然認輸了。我很意外,因為昆侖山的人鼻子上天,沒有一個人認輸過。我問他為什麽?他說自己從不打女人,尤其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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