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立刻有兩個聲音,一方讚同一方反對,反對的人認為禹王下的命令不敢違抗。另外一方說,禹王已經走了,天下已經無人製服李遠山,萬一讓道強大了,天下容易異姓,而且和尚不結婚,又沒有子嗣,不必擔心會篡權。

    隔壁牢房的中年人告訴我,從那以後,天下有了新的格局。

    因為帝王以及權貴的大量信佛,導致全國一些個地區被強製誦經,甚至還會把人剃了光頭,興建廟宇,怎奈何無一人上前進香禮佛。於是,當權者想到一個辦法,勒令百姓們每個月都到廟前開會講佛,訓話,俗稱廟會。又怕老百姓不肯,所以就有一些個權貴主動借助開會時像那些信徒們捐贈米麵。

    起初不論信不信,你都會得到些糧食。後來,信佛者二石糧,不信者一石糧,辱罵佛陀者一石都沒有。糧食在過去那可是極其重要的,久而久之一些個百姓也開始跟著信佛了。

    李遠山遠離了都城,去一些偏遠的地區宣道,卻不知被人家和尚抄了老巢,全國開始大麵積的修建寺廟,作為當初禹王鼎建造而成的雙王城,那自然就首當其衝。

    城市還起了一個分化,就是南城信佛,北城信道,我被抓是因為在南城門入的,如果在北城而入,那就沒事兒了。

    我暗自埋怨北海太公不好好的把事情搞清楚,就這樣貿然的帶著我們入城了,現在真要是在北城我何苦被關呢?不過,正因如此,我也真正見識到了信仰確實可以讓人無所畏懼,例如我在監獄遇見的這些人,他們認為李遠山是救世主,是他們的信仰,是拯救他們的神靈,哪怕死也絕不會去褻瀆。

    我知道自己在這個城市裏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就算我做了什麽事兒,也無法改變曆史的進程,因為雙王城更像是一個時代的片段,他的前因後果已經斷了,隻有不斷的重複著某一個階段,直至人們死亡之後再次的輪回。

    聽他們口中的話,好像這輩子如果你不罵李遠山那肯定是出不去了。城主王大瓜簡直可以算的上五千年前的紅衛兵頭子,他組織百姓禮佛,修建佛塔,大肆宣揚因果報應。告訴老百姓,你們現在成為奴隸,那是因為你們上輩子奴役了我,所以這輩子才讓我奴役,這叫做還債懂不懂?

    久而久之,人們的潛移默化裏就認為自己所受到的苦難都是理所應當的,逆來順受,甘願為奴為妾。

    不過,萬事總有例外。北城主的名字叫王二瓜,倆人本是世襲兄弟,雙王城以前隻叫‘北海城’,後來哥倆因為信仰幹起來了,從此一個城市有倆王,改為了雙王城。城中央建造了一條好似柏林圍牆般的建築,算是隔絕了雙方的聯係,時不時南北城的百姓和將士還會因為觀點幹上幾仗。

    就在我完全了解了時間與年限後,得知原來如今的李遠山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消息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與他一起消失的還有夏玲瓏以及不知名的小光頭。

    後半夜,突然我聽見了一陣打鬥的聲音,隨後地牢的大門被踹開,陸陸續續的下來十來個黑衣人,他們撩開麵紗,對我們說:“諸位道友,我是北城二瓜城主派來的解救各位,快點跟我們走。”

    嘁哩喀喳,地牢內所有的枷鎖被劈開,上百名受盡折磨的囚犯逃了出來,大家互相攙扶,等出了地牢才發現雙王城的月亮格外的大,甚至它比的上現在十個月亮合在一起的大小。

    夜色明亮,外麵也有許多人接應著我們,就這樣一百多人的隊伍開始了南城到北城的逃亡。

    起初與我交談的獄友名叫‘楊吉安’,他主動在身邊人那兒要來了武器。我摸了摸自己腰腹,一直以來都貼在身上的青囊竟然會在雙王城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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