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一邊搓著腦門一邊氣鼓鼓的警告我,倘若再碰她的頭,那她就要和我徹底的翻臉。不過,當我答應帶她去逛超市,豆豆抿著嘴,特正經的說:“那好吧,看你這麽有誠意,這次本姑娘就原諒你了,但是下不為例!”

    我笑了笑,大步走出了這間飯館,豆豆在我背後追著喊著要我帶她去沃爾瑪。後來我倆在超市進行了一次大購物,讓她坐在超市的手推車,這種感覺像極了帶孩子去逛街。

    等折返回了公園天已經黑了,昨日的積雪已經被清掃的幹淨,但北風似刀,豆豆跟在我身側,她雙耳凍的通紅,我有勸她戴個帽子,可她堅決不肯,理由是怕帽子把頭發壓亂了。

    公園裏來散步的人特別少,剛到了中央大燈盤的位置就看見了薑五雙手插在衣袖內,凍的哆哆嗦嗦的模樣,豆豆跟在我身後,拎著與她極其不相符的食品袋子,又在裏麵拿著一盒薯片,‘嘎嘣嘎嘣’的嚼著,表現的就像是在看大戲一樣。

    薑五對我拚命的揮手,咧著嘴跑近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說:“道長,您可來了!我好不容易活著到公園,都等您半天了。”

    “想好要出家了?”我笑著問。

    薑五點點頭,嚴肅道:“出家出家,一定得出家,再不出家命都沒了,你是不知道啊,今天太邪門兒了。”

    聽著他喋喋不休的訴說,薑五說早上出門上班,由於積雪刺眼,他就隨手拿著公文包擋在了頭頂,結果樓上掉下個花盆正好砸在他腦袋上。要不是公文包擋著,他說自己今天就交代了。然後,出門坐車,一輛出租車奔著他救撞過來了,趕巧公交車旁邊有著一個電線杆子,那出租車‘砰’的一聲頂在在電線杆子上,連石墩都撞裂了,可他就是沒事兒。

    薑五哭喪著臉,告訴我他今天算是體會到了人在囧途,到哪哪出事兒,上了公交車有個小夥子坐在薑五的旁邊,打開手裏的黑包,裏麵裝著的竟然的一把小型弩箭,小夥子說他去公園打靶,調試一下,結果箭竄出來了,正好紮透了薑五的衣領。

    薑五害怕,下了車想回家,沒走出幾步,突然天上掉下鋼板,落在距離他前方不足半米的地方,如果再往前一步,那他肯定就成肉餅了。

    他說他都瘋了,往家跑,路上差點掉井蓋,經過他的粗略統計,短短十公裏的路,他避過車禍11起,躲過意外災害例如:牆皮子、花盆、重物、裝修材料、爆炸的井蓋、摩托車攜帶的鋼板,三輪車上的重物等等加起來16起。步步危機,十公裏就發生27起的意外,並且每一次都是險象環生,他哭著對我說,自己好像把一輩子的運氣都用完了。

    要想一個人肯聽的進去你說話,最好的辦法就是恐懼,顯然現在的薑五確確實實害怕了。

    我說:“你要考慮清楚,真要是出家的話,那以後你可能不允許再近女色,還有,偷窺的毛病要改改。”

    薑五連連保證:“道長,連命都沒了,誰還關心女人啊。要不,我現在就給你磕一個。”說著薑五‘撲騰’的就跪在地上。

    我對他擺擺手:“不忙不忙,既然你答應我日後再也不做那猥瑣之事,我想問你,你可敢對天發誓?”

    “那還用說,發誓發誓,日後我薑五再偷看別人幹不要臉的事兒,我,我我不得好死。”他極其認真的說。

    發誓常見於男女戀愛,男的會賭誓發願的愛對方一輩子,事實上當一個人誓言是否是隨便,通過他的態度就足以看得出。薑五二話不說,直截了當的發誓,甚至連考慮都不考慮,那代表他對誓言的本身沒有什麽約束性,也就是說,他不信。

    等他抬起頭問現在是不是出了家?以後是不是不會再有那種膽戰心驚的上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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