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師絕對的演技派,剛剛還對我凶巴巴的張牙舞爪,眨眼的功夫又變成了和藹可親的幼兒園老師。說實話,他就演技這水平,放到電視劇裏絕對算得上老戲骨的級別。

    小男孩兒估計是真的被老師給嚇到了,有點逆來順受的樣子,居然十分聽話的走向他‘和藹可親’的老師。我隨手攔住,沒想到他哭的特別厲害,結果,也就是因為一嗓子,算是引起了園區內其他人的關注,門口的保安衝過來。女老師再次施展了他強大的演技派,指著我哭訴,誣陷我是翻牆進來偷孩子的。

    當時保安就怒了,擼胳膊挽袖子的還要動手來打我。女老師說:“別激動宋哥,萬一歹徒激動傷到孩子怎麽辦?我們快點報警吧,讓警察來了製服他。”

    “對對,報警。”宋隊長隨手一摸,發現電話忘在了門衛室。同一時間,教學樓的窗台上趴滿了一雙雙稚嫩的麵孔,連同其他學校的工作人員也紛紛的跑下了樓。

    一副惡人先告狀的大戲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是氣的渾身發抖,女人演技派的模樣要是放任他不管,指不定會害了多少人。幼兒發育最為關鍵,稍有不慎,可能是影響孩子一生的事情,小孩子不懂事,膽子小,當成年人進行恐嚇,讓他做什麽他都會去做。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人確實該死。

    在宋隊長衝著教學樓裏跑出來教工揮手的時機,我拿出了一瓶子在臥龍澗沒來得及用的狗血,向前跑了幾步,直接潑撒在了女老師的臉上,想我可是七尺男兒,對付她一個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當即衝過去掰開他的嘴,把剩餘的狗血一次都倒在了他的口中。

    狗血在民間最初是認為不潔之物,時至今日,哪怕玉林狗肉節,老百姓也沒有說誰家吃狗血的。後來,狗血被認為是破妖邪之物,但是必須要黑狗,換做其他顏色的肯定不好使了,農村兩家人有大仇,彼此會潑糞、潑狗血,由此也見得,這狗血其實與糞相差不多。

    同樣,我這一瓶子狗血下去還不算完事。

    當即,又把天師令塞到小孩子的手中,麵前四五歲的小男孩兒早就已經嚇壞了,完全任憑他人擺弄。越瞅那女老師的嘴臉我越氣不過,先讓小男孩兒站在她的麵前,雙手捧住天師令。

    我用食指點了下小孩兒的眉心,之後手掐法決,口念道:“天蒼蒼,地皇皇,拜請三茅真君,腳踏飛龍在雲天,真君降世斬妖邪,弟子張大寶,一請!二請!三請祖師爺降臨!”

    以童子拖令,點破眉心,借助童子身使三茅真君顯像,這在周圍人的眼裏不算什麽,可是女老師不同,她可是被狗血淋頭的人,陽火已經滅了大半,所以小男孩兒在他的眼裏可是金光閃爍,猶如神仙下凡。

    我在左手掌心畫了一道雷符,衝著她就扇了個耳光,‘啪’的一聲,女子倒地,我嗬斥道:“對祖師不敬,你可知罪。”

    接二連三神經病一般的舉動已經讓周圍的人摸不到頭腦了,不過女老師她捂著臉,一臉驚恐的看著小男孩兒。人群此時已經將我們圍在中央,小男孩兒由於捧著天師令,茅山神性將他包裹,令他的情緒變得很平穩。

    這個時候,我偷偷的用銀針紮了小孩兒的脊椎,再用另外一根兒紮了自己,雙手掐訣,以控魂術法可以操縱小孩兒。接著,我衝過去踢了女老師的雙膝,恰到好處的讓她跪在地上。

    隨著人群圍過來的質問不斷,我隻是閉目養神一語不發。很快,那個被老師訓斥的小孩兒開口了,他口齒清晰,語氣不急不緩,完全像是一個小大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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