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頭散發的站在法壇前,我手持桃木劍畫符念咒,再看如今小倩屍體已經生機消逝,這代表黑鯉魚已經完全消化掉了小倩的三魂。所以,不論衛河龍王是不是看守淨水的龍,既然它吃人,那就終歸還是妖!

    又回想著爺爺談及過往時那雙渾濁的雙眼,沉澱沉澱心神,手舞動桃木劍,書寫過去祈求雨水的檄文。

    之所以寫祈雨的檄文,那是因為老百姓求雨都是祈求龍王爺,我寫祈雨檄文,是想讓河底的衛河龍王能有所感應。何況,饅頭自諸葛亮發明出來開始,它最初的意思就是代表人頭,如今上百個‘人頭’已經被帶有純陽血氣的蛆蟲鑽入其中,如果它們能被衛河龍王吞入體內,以蛆蟲克龍的特點,我有信心將他擊斃!

    讓眾人幫忙驅趕牛羊雞豬到了水邊,我拿起弩箭先後將他們全都射死,汙濁的氣息開始彌漫,沒過了多久,水潭上方刮起了一陣風,密密麻麻的饅頭隨著風在水麵上緩緩漂浮。

    山裏的陽氣漸漸退卻,隨著陰氣萌動,我以銀針連續打在身體四陽穴,把自己變成了奄奄一息的活死人,接著,又一個猛子紮進了水裏!

    衛河龍王已經吃過了魚腸劍的虧,如果它就此不出水底,我是拿他一點轍也沒有。老話講,舍不得孩子你套不著狼,這回我獻祭了上百顆饅頭,又以五牲血的味道引誘它,哪怕它是龍,可首先它也是獸,既然是獸就會保留著獸性,入水前的一刀之仇,我就不信衛河龍王能夠忍受得住。

    更何況,此時我左手握著龍鱗,躺在對於衛河龍王來說全是人頭的中央漂浮,種種誘惑的條件擺在一起,不信它不上鉤!

    以自身為誘餌,賭的是衛河龍王的心裏有著一顆貪婪的複仇心。並且在開壇做法之後,我已經讓所有的饅頭都變得有了靈性,好比諸葛亮借東風的做法,試想一下,光憑麵粉又怎能代替人頭獻祭河神?

    微風輕吹著水麵,碧波流轉,岸邊上所有人都已經傻了眼,沈曉茹在岸上急的直跺腳,喊我為什麽要跳?

    為此我還笑笑,我都已經關了他們半個月,竟然還會擔心我的安危,真是一點沒想到她還是個熱心腸。我想,如果這次活著出去,確實應該向人家道個歉。

    平躺在冰涼的水麵,漸漸的,我到了湖中央,四周很平靜,按道理這麽多的饅頭飄過來,那肯定會有魚蝦銜食,但如今過了好久,卻沒有一條魚蝦出現。

    我的精神始終緊繃著神經,說自己不緊張那肯定是假的,身體被湖水浸泡的冰涼,尤其陽氣被鎖住以後,我好似一塊兒漂浮的冰。咬緊牙關,一動也不敢動,畢竟我這回可是麵對活生生的龍啊。

    手裏握緊魚腸劍,隨著時間一點點推移,我開始有些摸不到頭腦了,明月高懸,水麵開始散發著銀霞,如同一輪明月。可是,這並不是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因為自從我被月光籠罩時,道衣竟然自動呼出體外,很快身上的青衣長袍鋪在水麵。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覺得自己非常非常的強大,可這種強大又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甚至還會覺得它很詭異,很快,我還發現自己不能移動身體,如同像是被禁錮了一樣。

    道衣很凝實,我甚至不用慧眼也能清晰看見自己身上的青衣長袍。

    手腳變得無法移動,突然,一條鎖鏈順著道衣的衣袖呼出,它好似一條蟒蛇般將我牢牢的捆縛,近的距離觀察下,銀色的鎖鏈上有著一條條細細的裂紋。

    難以想象,這湖水怎麽會勾動道衣?

    我依然在水上漂浮,可鎖鏈卻遠沒有結束,很快又是一條“銀色蟒蛇”出現把我捆住,前前後後,自己被捆成了一個大粽子。又過了沒多久,忽然覺得骨骼開始變得特別的疼,尤其雙腿,好像是被人打斷了以後再揉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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