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坐在水潭邊,嘩嘩的流水自高向下的落入潭中,激起的水浪足有數米的高度。周圍道路一目了然,哪裏有什麽井啊?我拍了拍地仙的臉,發現他依舊毫無意識。先吃了點東西充饑,漸漸的日出東方,陽光照撒在了臥龍澗的水潭時,居然折射出一片片淡金色的光芒。

    感受到陽氣隨著金黃色的太陽升起變得亢奮,生機勃勃下,原本枯枝遍布的水潭邊居然有了一縷綠色。再加上冷熱交替,引起水潭的表麵形成湧霧的奇觀,此景色確實讓人歎為觀止!我想,如果現在是夏季的話,那肯定更加的美輪美奐。

    山穀之中,雀鳥橫飛,當鳥群飛過瀑布前時,突然間,水麵分開,一條黑色大鯉魚好似閃電般一躍而起!那大魚足足兩米左右,魚鱗黝黑錚亮,它張大了嘴,一口吞掉了空中飛過的麻雀,隨後‘啪’的一聲再次落入水中。

    我愣在原地,心想這大魚不會是成精了吧,要不然蹦的也實在是太高了,就剛剛那麽一躍,至少得在十幾米的樣子,能養如此大魚的水深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但鯉魚入水後已經沒了影子,想求證去也是不得而知了。

    天氣尚早,我把地仙安頓好了以後,開始琢磨著找黑白二井,可眼前所見哪裏有什麽井啊。但地仙又沒有理由騙我,於是我隻能用最為原始的辦法,開始用腳走,沿著大山仔仔細細的找。

    先爬上山頭眺望,一共三座大山,我從早上一直忙活到了下午,餓了就吃點孫越給我的饅頭,條件真的是要多艱苦有多艱苦。

    後來,我仔仔細細都找了一個遍,還是沒發現,再者又怕地仙出點什麽事兒,身體別再讓蟲鼠咬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仗著自己體力足,準備再折騰回了臥龍澗,剛下了山,苦笑的發現自己的衣服褲子已經被山裏的樹枝刮的破破爛爛,依照我現在的裝扮,倒有幾分剛在長白山森林走出時的樣子。由於修煉純陽氣使我抗寒能力很強,換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忍受不住秋風的寒冷了而被凍傷。

    隨著瀑布的流水聲接近,我穿過了樹林,結果聽見有人說話:“馬教授,這裏就是老百姓說的臥龍澗,他們說龍被送到了這裏,您怎麽看?”

    “依照老百姓的描述那龍很有可能是洞螈,這種生物與咱們國家民間傳統的龍很像,而且此生物的壽命很長,科學上見證,它能活一百年。依著咱們的調查,早在2000年,村民所見的就是三條變異了的洞螈。”教授說的非常肯定。

    女人的聲音繼續說:“可是上百名村民都說龍是從天而降,這又作何解釋呢馬教授?”

    眼前是一夥身穿帶有CCTV標誌登山服的電視台工作人員,其中有攝影師正扛著設備對著女記者以及一名老者攝影,女記者身穿紅色的登山裝,豎著中長發,身高足有一米七多,我與他距離少說有十米,依然感覺她的五官很清晰,容貌漂亮。

    她對著正在與戴著金邊眼鏡的老教授對話采訪。記者團隊一共有八人,應該就是我進村前撞見依維柯上的那夥人。

    有一點咱們得承認,一零年以前,普遍電視台出鏡的女記者均是溫婉大方,比較符合中國人傳統的審美觀點。至於近幾年,還是有點差強人意的。

    教授一本正經的說:“這個問題我有做過調查,依村民口中描述當時的天氣情況來看,極有可能是在某地引起了強對流的天氣,形成龍卷風,將洞螈這種生物卷到了天上。洞螈的生存能力很強,並沒因為缺氧而死,又當風刮到了黑山子村上方,所以洞螈像是雨一樣落在地上。”

    女記者轉過身,對著攝影機說:“各位觀眾朋友,馬教授為動植物研究學家,他給出我們的答案是世界上並沒有龍的存在,很有可能龍就是洞螈這種生物。”結果,沒等她說完呢,八人當中有一位觀看景色的女記者坐在了我掩蓋地仙身體的茅草堆上,她撥開草堆,看到昏迷不醒的地仙發出一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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