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簡單的一次殺人,卻沒想到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身處監獄這樣的邪地,我有過控製自己,但更多的時候還是身不由己。

    吳建業的死最後歸功於‘羊癲瘋’的責任,對於整個監獄來說,他的死並沒有對這個龐大機構造成任何的影響,所有的事情依舊如最初那般單一機械化的程序進行著。

    而我,也如願的由新人過度到了老人,在這期間我和劉景堂有過聯係,得知現在遊方負責管理圖書館,最主要的是他在監獄裏麵的人緣非常好,依照人家給我的分析來看,說這老頭年輕的時候肯定蹲過監獄。

    感覺始終困在這兒也不是個辦法,我開始向獄卒申請調查,可人家隻把我的話當做了風言風語,還說色魔道士這件案子正在調查階段,一旦有了結果,一定會還我公道。

    甚至,我覺得這個世界已經將我遺忘了。

    放棄了最初的期待,因為環境是很容易改變一個人的,胖子已經死了,但這隻是一個報複的開始。

    沒過幾天,趕上南方鬧水災,監獄內接到了任務,讓我們這些人去製作帳篷,而我也被派去當勞工,出監獄前,我看到了遊方大搖大擺的出入圖書館,我們雖說遠,可當他距離很遠看見我時明顯張大了嘴,表情顯得十分的難以理解。

    坐上了監獄的大巴車,而當邁出監獄大門的一瞬間,陽光透過卡車照在了我的身上,我覺得從未呼吸過如此新鮮的空氣,那失去已久的力量再次回到了我的身體。

    活動下四肢,純陽氣驅散了我體內的陰寒,浩然之氣通徹了四肢百骸,輕輕的握了握拳,我可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強大,窗外樹木刷刷的向後移動,隻有真正被限製過自由的人,才會明白什麽叫做自由的可貴。

    被帶到了一間破舊的廠房,所有的犯人勞作都是由工頭負責監管,至於獄警,他們隻需要找老板去聊聊天,喝喝茶,而我們則需要開始最簡單的帳篷縫接工作。

    我們監室的人隻有常樹林和張東我們被分配來的,車間流水線,幹活非常的勞累,大家打包袱的時候,常樹林跑到了我近前,拽了我一下說:“太雞巴累了,你去把這幾個帳篷縫好。”

    “這麽簡單?”活動了下手掌,我笑了笑。

    “簡單你不多幹點,次奧,大家好兄弟,你多幹點,我們去外麵抽煙。”我沒抗拒,離開了監獄這樣的絕地,我所有失去的東西都已經再次回到我的身體。

    於是,我隻用了一張紙,一個針,一支筆要了他們兩個的命。

    二人離開後,我裁剪出了一張紙,超長的流水線上大家都在忙碌著,沒人會關注我在做什麽。當即,我以針紮破手指,又以鮮血立符膽,寫下了一道五鬼符,最後一直等到常樹林和張東回來。

    常樹林發現我什麽也沒做,立刻急了,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讓你幹活,你特麽偷懶,我告訴你,我倆的帳篷你要是做不好,回監室我特麽整死你。”

    被監獄內壓抑了太久,當重新獲得力量後,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大以及淩駕在他人之上的欲望。當即,我一步上前,手裏的針直接紮在了常樹林的身體。

    倆人急了,揮著拳頭要來揍我,我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腕,扣住脈門,狠狠的用力,疼的他嗷嗷直叫的躺在地上,另外張東過來,被我一針紮在了左胸的穴位,導致半個身子麻痹,瞬間倒在地上。

    短短幾秒鍾的交手時間,周圍的人還沒反應發生什麽了,戰鬥已經結束。又用倆人帶血的針,在五鬼符上寫下了二人的名字、生辰八字,再將大頭針包裹。

    手掐純陽指點向符紙,口中默念法咒:“拜請五鬼神,陰兵鬼將顯赫,吊捉常樹林、張東,三魂七魄十二元神一齊歸,歸在壇前來受刑,人催催,鬼催催,鎖鎖縛縛,心狂迷亂,瘋瘋癲癲亂話,不知人事,遍身如火燒,七日魂歸地府司,吾奉三茅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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