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那老板選出了礦區的中心,又在中間矗立起一根長約9丈的大燈,燈上的燈盤為八角形,四麵八方皆要刻上飛鳥圖,但是燈必須要有透明的燈罩,這樣以來可以保證再此地上班人員的安全。而且,還要在製高點立下一塊兒鎮山石,石頭上雕刻儒家正氣的書籍,像四書五經都可以。

    並不是說佛經道經不好,因為風水本是聚氣的一種,儒家正氣要明顯高過於佛道,像是凡人撞鬼,朗誦儒家典籍都可逢凶化吉,經常讀此類書的人,身體也會蘊含正氣,足以讓邪魅不近。

    處理完了以後,我被老板送回來家,第一次,他隻給功德香丟了一千塊錢。我對他說:“如果未來一年順風順水,你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到時候你如果想還,替我還給他們便可以。”

    也沒什麽更多的交代了,那老板在頻頻點頭中離開了朱大勇的家。說來時間過的很快,一晃我也住了快10天了,朱大勇的病雖說好轉,可依然鼻涕不斷,吃過了晚飯,如同往常一樣回到房間休息嗎。

    半夜的時候,有人敲門,我起身把門打開,來了一名戴帽子的鬼差:“大人,城隍爺有請,那個女鬼能開口了。”

    盼來盼去總算盼出個頭,心裏大喜,收拾了東西以後便跟著鬼差一起出了門。到了門外,發現停著一輛馬車,鬼差說:“路途遙遠,大人請上車。”

    鬼差服務非常到位,主動放置馬凳讓我踩著凳子,很方便的一步踏入了馬車的廂內,隨著馬車緩緩拉動,路上沒有絲毫的顛簸感,又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鍾的功夫,再次到了城隍廟。

    進了廟門,裏麵的遊魂野鬼確實不再少數,有的是來辦手續,也有的是被鬼差捆縛押送帶走,忙忙碌碌的十分熱鬧。

    很快,城隍老爺的辦公台前走下一人,他不是我之前見過的城隍爺,此人年紀三十左右,相貌堂堂,身材魁梧,戴著官帽的樣子非常威風。心裏覺得此人有些眼熟,可卻一時還有些說不上來。

    城隍爺見我非常親切,走上前握手道:“張大寶?我不久前才在師爺那兒聽他聊起了你的經曆,本官聽後也是佩服的狠呐。”

    “您是?”明白了,原來是城隍爺換屆了。

    青年哈哈一笑:“這才十日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

    他的話讓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看著熟悉,原來他就是張子清!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成了城隍爺!他把我請到廟前石桌旁坐下,望著忙忙碌碌的鬼差,他告訴我,那天他死後,被金色馬車接到了地府。

    到了判官查看,以張子清的經曆也讓判官肅然起敬,判官給了他一張表,問他隨便選,想投胎啥就去當啥,不論是想有錢,還是想有權,未來的人生都會順風順水。

    不過,老頭說他不在乎未來怎麽樣,這輩子也想當城隍爺來保護家鄉的百姓。為此,判官查看了一下官員冊,趕巧濰縣的城隍爺任職到期,於是向閻王爺匯報,上頭一批準,他老人家就走馬上任了,又因為功德加身,他被賞賜恢複成了年輕時候的樣子。

    向他道喜過後,張子清說:“女鬼已經讓我派人送到地府了,那個道士的身份也已經查明了。”

    “他在哪?”我追問。

    張子清一揮手,來了個黑臉的師爺,師爺告訴我,那道士名叫‘馮一水’,從前跟著祖上學過些奇門遁甲,後來在銀行工作,但因為工作上得罪了領導,被辭退了。沒有了生活來源,他也就索性幹起了這行。而且馮一水不是本地人,家住是距離濰縣100多公裏以外一個叫‘攏縣’,他在家對老婆說是工作調度,平時每半個月回家一次。

    我問:“那地窖是怎麽回事?”

    師爺說:“我問了女鬼,那女鬼說這個馮一水是個閹貨,在家經常受老婆淩辱,心裏畸形,隻有劫掠一些年輕的女孩兒才能找到內心的快感,也就是說,這個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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