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話猶如春雷回蕩在我的耳邊,陳曉梅?為什麽她明明活著卻又不與我相認呢!是什麽原因令她甘願隱藏姓名?今天是八月十五團圓節,小梅帶人回到這裏不就是在回到自己的家鄉麽,我是真的太傻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我追問他是誰?青年摘下墨鏡,上下打量我,很不可思議的說:“小梅和我說過,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叫張大寶的人認識他,可那張大寶年紀20出頭,但怎麽看你也有四十了多。說吧,你到底是誰?張家鋪子的人是不是你殺的?”

    “放屁。”我情緒也有點激動,現在可以肯定葉秋怡就是陳曉梅了,可這樣的話,我更不通為什麽她見到我還不與我相認,難道她還以為張家鋪子的人是我所害麽?情緒一時有些激動,上前狠狠的握住青年的手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為什麽小梅現在叫葉秋怡,你們是誰?”

    一直以來我都為張家鋪子全村死的事情而自責著,今天能聽到小梅活著,這種心情可是又激動又複雜。

    “鬆手!”青年的五指非常有力的扣住我的手腕,眼看被對方擒拿時,我催動呂祖心經,暴漲的陽氣也來了強大的力量,可他卻依然能夠談笑自若的站在我麵前,這種表現的令我很詫異,畢竟我被萬壽春折騰了一通,已經解開了呂祖心經的純陽氣,一旦激發,可不是普通人了的。

    我倆有了短暫的僵持,陽氣暴漲將體表的汗水蒸騰,對方淡淡的說:“開始我以為你是那些日本混蛋,所以有些激動而已,你也不要介意,現在既然肯定了你真的是張大寶,那草堂先生,咱們要不要談談?”

    聽對方能提到日本人、草堂、陳曉梅,我覺得他應該不是敵人,於是,我散了純陽氣,青年也同時鬆開了手。

    他整理了下衣服,之後我捕捉到了他脖子上戴著的飾品有些奇特,那是一把青綠色小劍貫穿一個太極圖的樣式,太極圖可是道教聖物,凡是與道有關的,沒有不將太極圖視為崇高的象征,哪有像他這樣被劍穿過的樣式。

    他指了指吉普車,引著我一同上車聊聊。

    坐在副駕駛,側著身子打量著青年的模樣,他長了一雙劍眉,細長的眼睛顯得他很深邃,尤其在近距離的接觸下,我總會感覺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冰冷。對方遞給了我一支煙,自己隨手點燃了一支,深吸了口氣說:“我叫葉劍英,與楊家一樣,我們都是華夏世家,曉梅是我在日本人的手上救下來的,當時她受了嚴重的傷,現在雖說已經改換身份重新生活,曾經的記憶也在一點點的消失,還有,我不想你去打擾她。”

    現在我覺得一旦回北京,必須找豬大腸好好補補課,好像華夏世家中我隻知道一個姓楊的,剩下除了明白他們是不允許出國,世世代代的職責就是為了中華祖脈,但究竟世家都有哪幾個,我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知情。

    靜靜的抽著煙,聽著他給我敘述起了曾經我不知道的事情。葉劍英說他們家族有一項成人禮,族人不論想結婚、工作都必須要經過一次生死曆練,內容也很簡單,隻要可以獨自一人在大山內活下90天,就算的上是成年人,但若是堅持不下來,哪怕你活到六十歲,見到那些20歲多歲度過成人禮的青年,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人家一聲,並且,未過成人禮是不允許成家立業的。

    葉劍英說那天恰巧趕上曆練還剩20天,途經張家鋪子的時候,見到全村的慘狀,他又在村裏勘察,發現每具屍體的腦髓皆被吸幹,這顯然就是魔物作祟,於是他沿著蛛絲馬跡的,開始滿山搜索起凶手的方向,曆經13天終於找到一夥日本人。

    依照他口中所說的時間推斷,很有可能是與我們爭鬥後逃離的日本法師。

    他歎了口氣說:“小日本想要將曉梅給行屍補給,我衝過去斬殺掉了他們九個人頭,可很遺憾的是,還是被跑了一個人,為了給曉梅治病,我帶他回到了族中,也因此沒能成功度過成人禮,不過,我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認定了她就是我老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