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趕忙讓鬆井建安把車停下,寂靜的鄉村公路邊,聽著齊鳴的摩托車聲音‘嗡嗡’作響,人人車上插著五星紅旗,竟然與上次我與江清流他為了逼我出來而給壩美村做了一個三絕冥釘局,使老百姓感覺到了風水出問題,家家戶戶貼國徽掛國旗的樣子如出一轍。

    這並不是說除了國旗以外並沒有別的辦法可以驅邪化煞,那是因為老百姓根本不通風水,除了求神拜佛以外,也就剩下國旗是看得見摸的著,而且騎摩托車出門,人人總不能背個菩薩像吧,更何況鬧了邪煞,神像也未必會管用。

    一百多人騎著摩托車往外走,隨著第一個人上了路,我趕忙下了車,站在馬路中央揮著手,那摩托車司機見到,急忙大喊:“快讓開,別撞到你,快點!”

    “等一下,先把車停下 。”我揮著手大喊,示意對方快點停車。

    然而摩托車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瞅著就要撞上我的時候,千鈞一發,我向旁邊閃個身,隨即伸出手拽著出那人的衣服,狠狠一拉,就聽‘bia唧’一聲,那人被拖倒地。

    對方起來以後眼珠子都紅了,氣急敗壞的指著我就罵:“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有病吧!我們是按照大仙兒的要求走長紅驅邪煞,幫助我們老鬆嶺度過難關,今天我是當龍頭的,可你沒頭沒腦的上來就把龍頭給掐倒了,這下可真的完了,村裏再繼續有人死,你得負全責!”

    心生疑惑,什麽走長紅?驅邪煞?哪個大仙兒這麽不負責任說的!

    我們這邊一出事,後麵的村民急忙趕上來了,人群裏三層外三層的給我包住了,老百姓見到了這種事兒,人群那叫一個群情激憤,指著我紛紛怒罵,那架勢恨不得要把我剁碎喂狗似的。鬆井建安很淡定,他始終都坐在車內不下來,目光平靜,好似在看著我準備如何解決這裏的麻煩。

    有的老百姓略帶哭腔的說:“長,長紅被破了,我們家狗娃可咋辦啊,這魂丟了都五天了,要是再招不回來人人不就完了麽。”

    又有男子歎了口氣說:“哎,狗娃他娘,我們家英子也是丟魂三天了,現在人靠村大夫打營養液支撐著,可是每天的花銷太大,眼看也要挺不住了。”

    人群左一言右一語,聽起來村裏出事兒的人好像都是丟魂的導致的,而且貌似年齡還不大,可是還沒等我問個究竟呢,周圍至少有幾十個老百姓同時喊:“都怨這個小兔崽子!要不是他搗亂,咱們就沒事兒了,把他車扣賣了,再把人扒光了丟山裏麵去喂狼!”

    一陣陣讚同的聲音此起彼伏,在彪悍的偏遠山區,和老百姓遇到衝突的時候,你若是第一反應是去想著跟對方講法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人家根本不懂,他們的法律均是以道理論事,如果大多數人認為你該死,那你就是該死。這種現象尤其在林區一帶更為明顯,因為家家戶戶都有獵槍。看電視機說什麽美國槍機事件有多麽多麽的嚴重,其實那真都不算啥,在林區,老百姓和偷獵者都是洋炮對洋炮,真刀真槍的幹。有時候兩個村若是有矛盾,火拚程度完全不亞於小型武裝衝突,所以說,咱們國家的槍支管控是最最有必要的。

    像遇到這樣情況最好的解決辦法,那就隻有一個,就是勸對方冷靜一點!

    我跟勸村民:“都別動手別動手,咱們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先別忙著生氣,其實我是個道士,剛剛看到你們做法奇怪,所以下車來問一問,我真是一片好心啊。”

    “放屁,你說是道士就是道士,道士你怎麽不穿道袍!”有人質問。

    一看沒辦法,到哪都得亮出自己的老三樣,不是我平時不穿道袍,隻是我的道衣一種能量的升華,也是由元始天尊親自套上的,犯不上再穿道袍走民間,畢竟那樣出門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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