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奇方倒是表現出一種極其自信的態度,沒等開口說話,他主動又說:“張大寶,這裏的問題出在哪,你我心知肚明,何不趁早幫助魯家解決此災禍,也算是一樁功德,不要動那麽多的歪心眼,事情我可都是看的明明白白。”

    媽了個雞的,這是給我下馬威呢?現在我也豁出去了,立刻譏諷道:“你知道?你知道什麽?當初你師傅連真龍假龍都分不清,砸了手藝死在了殍地,他教出的你能懂什麽?半吊子風水術還出來招搖撞騙,這商業街的修建是你們理氣派所為吧?你算三元九運了麽,今年是中元五運甲申癸卯二十年,運在五黃,你以陽氣衝撞五黃,這不是發財,是害命!”

    人嘴兩張皮,誰先說那理就是誰的,何況我就不相信族長不考慮考慮?昨晚的他們族中長輩必然會去托夢,所以匠門的三個說話的老頭也必然心裏搞不清楚我倆誰說的對,最主要的很簡單,因為不懂風水啊。

    景奇方明顯愣了神,半晌後他繼續反駁道:“陽氣為萬物之本,以陽引陽,增加生氣流通,刺激財運,有何不對?這分明與三元九運不犯衝突。”

    我冷哼道:“你說陽氣為萬物之本,哪如果天不下雨,是不是陽氣過盛?世間萬物唯有陰陽相生才可以源遠流長,魯家溝被你們做成了陽地,難不成是想要這裏絕戶麽!”

    四周一片嘩然,其實我也是胡說八道,魯家溝的建在‘女人陰戶’內,所以說本來就是陰地,一切的建築格局自然是以吸陽做準備的,可此事涉及天機,我不相信古時候那老道士會說,包括現在景奇方看出來也不會說,除非他打算和我不死不休。

    “我覺得張大寶說的有點道理,把他鬆綁吧!”魯家族長說。

    心裏暗暗的呼口氣,總算是擺脫了該死鎖鏈,伴隨著大龍‘哢哢’為我打開鎖鏈後,我看了看四位生死不知的病人,凝重的說:“景師傅,作為同行,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一定要考慮清楚身為一名風水先生的職責與規矩,不要最後惹來惹去,最後不能獨善其身。

    與景奇方爭執的時候,魯班雕塑前的四位病患突然死了兩個,頓時院中傳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這些人均是因詛咒而死,眼看另外二人也變得氣息微弱,我快速到了離我最近的一人身前,發現他的鼻子周圍已經青紫,於是我用手摸在對方的頸脈的位置。

    簡單的診斷後,我發現此人脈搏微弱,四肢僵硬,血液血環極其不暢,我雖不為醫者,但也無法眼睜睜看著旁人忍受病痛折磨,何況也想試試看能不能通過幫二人穩住病情,以此來獲取魯家溝人的信任。

    雖說我與匠門有了仇怨,但是很客觀的講,公輸班是一位奪天地造化的英才,民間傳說中更是說他已經為天上星君,可是數千年過去了,誰又能能保證子孫後代不做過惡事?那魯班創造出的壓勝術,可殺人於無形之中,尤其當人的手中掌握了殺人劍時候,也必然會渴求金錢權利所帶給的快感。

    魯昭運如此,魯達亦是如此,古往今來,熙熙攘攘皆為利往,修行者在成仙無望之際,必然也會將欲望延伸到權利。

    病患的家人問我怎麽辦?

    我說:“給我一支圓珠筆。”

    周圍的人顯得還很懵,當即我又催了一句:“不想人死就快一點。”

    族長下令催了一下,很快有人跑回了正房,拿出來了一隻圓珠筆,我接到手中,再眾人的注目下,把筆芯拿掉,用管子狠狠的插入到對方的咽喉,家屬已經傻了眼,眼看鮮血順著筆筒往外湧出,他們痛哭哀嚎。可是,隨著病患的胸口瞬間大幅度的起伏時,圓珠筆口的位置向外冒起了熱氣。

    我敢這樣,是因為不論是任何詛咒,均以殺人為最終目的,剛剛病患的鼻子發紫臉色發青,必然是因為窒息所致,給他插了喉管兒,算是輔助呼吸,暫時幫他保住了他的性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