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符篆已經不在屬於風龍纂的範疇,當初的風龍纂是以‘龍乘風起’,將風比作龍,以罡風傷人,但這次因為老龍留給我的印象,心思空靈下,臨摹出了‘龍意’,並且由於腳下全是鮮血,如今屬於我在以血為料,這也算得上是符篆中陽氣最強的一種手段。

    ‘龍纂’擊打在石柱後,隻見纏繞在柱子上的黑布掉了下來,開始被充氣鑽打入的窟窿眼,居然變成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裏麵趴著一隻漆黑的小燕儼然是把這裏當做了燕窩,在石柱外圍像是被人畫了一朵紅色的梅花。此時,小燕子正發出吱吱喳喳的叫聲,兩隻黑溜溜的眼睛亂轉,洞內閃爍的許多紅色小米粒正是它的食物,而那上麵散發出的血氣令我感覺無比的熟悉。

    再看秋笛,剛剛被龍纂過體之後,他沒有發出任何的掙紮,七竅流血而亡。

    我快速到了石柱前,一手拽出了小燕捏死,它在我手中快速變為了一張裁剪好的紙燕,眼前石柱詭異般的恢複如初,這證明大悅城風水運財,徹底被我所破。但是,因為‘梅山迷蹤局’、‘彎弓射龍’、‘刀斬青年’的存在,會令此商場會始終有很多很多的人,但同樣也會因為風水沒有循環,水潭成了死水,令財運成為看的見卻抓不到的虛財。

    簡單點說,這就好似本該商場是靠人多才能賺錢的場所,可由於風水被破了,虛財不能陰陽流轉,造成了一種,別看人雖然挺多,但其實賣東西的人卻很少,來這兒都是一些閑逛扯淡的。

    同樣,也是因為風水被破了,此地一旦錢多了就會很容易出事兒。

    再後來,朝陽大悅城的現狀是當地人有目共睹的,此地成為京城詭地之一,客流量出奇的大,可營業額卻是西單大悅城的六分之一,那是因為過了一零年,風水中三元九運推測,煞位落在五黃,大悅城中間有缺,煞氣外露,導致頻發事故。

    那另外一條燕子腿,我在後來又以同樣的方式破掉,風水無非是為了求財,這些煞局也都是為了小燕運財做準備的,如今現在小燕腿被我斬斷了,會讓大悅城的董事會最終忙來忙去一場空。

    秋笛被帶到了醫院,我很清楚,如果他做化驗,必然是死於腦死亡,當下我還需要準備做的事情,便是籌備接下來的可能會遇到的報複。

    處理完了事情後,我回到了草堂,把殺了秋笛的事情和老瞎子一說,他反應很強烈的說:“趕緊跑啊,留在這兒幹嘛?你還等死不成?”

    我搖搖頭,說:“不行,整個大樓的風水雖然破了,可煞局還沒破。見死不救與殺人同罪,我絕不能放任不管。”

    “那你有辦法破麽?”老瞎子問我。

    閉上眼思索半晌,好像還真是沒什麽辦法,於是我又搖搖頭。老瞎子頗顯無奈道:“那你留下來不是有病麽?真把自己當成鐵嘴神算,可以一句話就讓對方閉門不開業?省省吧,你殺了玉麵狐的徒弟,梅山四怪均是一脈單傳,梁子結下來了,我要是你就抓緊跑,世界這麽大,想躲四個人還不容易麽?記得豆豆給你算過命,說你孤煞命,沒什麽親人朋友,梅山四怪就是想威脅你都沒辦法。”

    豆豆確實是個神奇的女孩,她算命可以說很準很準,但行業裏經常的一句話,算發生過的事情不會遭天譴,可豆豆這樣能一語道破未來的人,必然會因泄露天機而折壽。想想她說我是孤煞命,好像還真就是在第一點點的應驗著。

    父母早亡,爺爺去世,愛人難相見,朋友因為大大小小的事離開了我,遊走江湖至今,始終都是孤家寡人一個,我說起來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八字當年我爺爺給我記錯了,要不然怎麽這麽命苦呢。

    “我不能走。”我態度堅決。

    “隨你,你不走,我得走。別到時候牽連到我頭上,那幫混蛋可是不講道理的。”老瞎子話音落後就要去找豆豆離開。又回頭對我說:“我先回北海一趟,等到你什麽時候去找我師伯,那就去‘仁孝堂’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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