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見識越多懂得也越多,更加理解了從前經常聽到的那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然而神仙之路又何嚐不是如此。廣王又囑咐我說:“人生不過百十年,等你真正當了神仙,就知道有東華帝君在會給予你多大的方便。”

    有後台固然是好事兒,可如今我最缺的就是功德啊,畢竟隻有九龍歸一,我才可以踏上天河龍門的搜尋之路,也隻有找到龍門,才可以脫下道衣!之前張福德告訴我守在北京哪也別去,到頭來不會是為了讓我交朋友吧?並且元始天尊的話,隻要我在天地大劫之前成龍就可以,如此看來,好像還真沒準。

    我對廣王訴苦,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說:“你缺大功德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可難道你認為天劫到現在為止已經結束了麽?回去吧,別多想了,好好睡一覺,該幹嘛幹嘛去。”

    對啊,還有十二獸首的事情沒解決的,不過在當今的社會,中國海外文物追討協那麽多人,都找不齊獸首,我上哪找去?眼前難度絲毫不亞於真正麵對天劫,再一個,我現在心急啊,蔣詩雨成了菩薩,阿蓮因她而死,如今最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找到詩雨,與她把阿蓮的事情當麵說清楚。

    可是,問題又來了。

    如果我和詩雨兩個人麵對著麵,不會感受到任何剝皮斷骨之痛,那就說明她對我毫無感覺,那樣的話,我就算對她說了也是白說啊;可是,如果我倆彼此能認出對方,事兒就更大了,道衣會像炸彈一般要了詩雨的命,將她化為灰燼,所以我才想趁早脫掉這讓我又愛又恨的枷鎖!

    等騎著白馬回陽的路上,心裏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天上沒有掉餡餅,世界上有很多人比我臉大了很多,就算餡餅也絕對不會砸在我臉上。

    回歸肉身後,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整整待了三天三夜,因為我真的很想她,想到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會兒念念叨叨阿蓮的名字,一會兒又控製不住的想起與詩雨的曾經過往。

    阿蓮被海妖帶走的場景,令我內心的酸澀到無法言喻,可偏偏害她的人又是我最愛的人!如今不管是阿蓮還是詩雨,她們均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現在卻像是被人在我的體內拿了出去,我真的覺得自己空了。

    愛情的自私矛盾,使我既想擁有,卻又不想傷害,所以我才會承受自己內心的煎熬,整整三天時間,我都過著非人般的生活。可是,後來我想通了,因為不管怎麽樣,阿蓮已經不在了,我需要去麵對詩雨,站在她的麵前,把話問清楚,倘若我邁不過去心裏的坎兒,哪怕脫掉道衣,我想我會變得無法接受這段感情。

    走出了草堂,黑大個急忙跑了過來,它嘴上叼著個行李,見我便激動的說:“上師,您沒事兒了?”

    看它這副逃難的裝扮,我問它這是幹什麽?

    黑大個非常委屈的說:“上師啊,您終於沒事兒了,這幾天可把我嚇死了,我以為您瘋了呢。”

    他黑溜溜的眼珠子裏閃爍著霧氣,好像要哭出來似的,經詢問才得知,原來黑大個真的以為我瘋了,所以它害怕了,怕我再一激動給它來個降妖除魔把它給殺了。我很奇怪黃鼠狼為什麽會有這種怪異的想法,後來我發現,原來它為了了解當今的社會,喜歡上了電視機,平時沒事兒就躲在門衛室喝茶水胡亂看,趕巧有部電視劇裏,瘋子殺人,它看的太過於投入,想起我瘋癲的樣子,所以嚇得想要跑路。

    野獸成了精怪的地仙,普遍思想過於單純了,他們更像是手握機關槍的小孩子,為惡更惡,為善更善,咱們尋常老百姓還是少和他們打交道,也不要迷信仙家看出的未來,妖可通九竅,通了仙家也能通你的,而它看你未來幫你算卦,所憑的也是這一點,但算命並非改命,既然未來總會發生的事情,為什麽還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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